,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男子汉看开一点,做了就是做了。” “嗯!” “下午陪爷爷走走,给中午你骂了的几家长辈道个歉。” “嗯,我听爷爷的!” 何安泽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之前只顾着痛快了,什么话都突突,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觉得自己确实做的有点过。都是自己长辈,咋就下死手了呢。 “习民你看看家里白糖还有吗,包几包,鸡蛋也准备几份,下午我带着安泽去他们几家走走,免得别人说闲话。” “知道了,爸!” 吃完饭正是村里人歇晌的时候,这个时间天气太热不适合登门。坐在家里的电扇下,爷爷打算和何安泽说道说道村里的事情。 通过今天何安泽的表现,爷爷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孙子长大了,雏鹰第一次张开翅膀,就飞的比自己还要高。 “你说爷爷这么做是错的?” “嗯,高中三年的政治课告诉我,法律这个东西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爷爷你这么做相当于犯法,属于挪用公款。“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我觉得村里不该把给五保户的钱算成村里欠他们的钱,但是可以让他们暂时不要着急找村里要这笔钱!” 爷爷有点不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孙子口中说出来的,这方方面面考虑的,比村委会的所有人都全面,让人挑不出一点礼来。 “就这么办,我看行!” 爷爷用力拍了拍孙子的肩膀,可能觉得不过瘾,又揉了揉宝贝孙子的后脑勺。决定以后自己这宝贝孙子就是自己的军师了。 至于其他事情,有空再聊。这会看时间正好去几家走走,完事后还能赶上会村部召集其他人合计合计,细节上再完善一下。 爷孙俩出门第一家去的是离得最近的柱柱家,也是村长陈前华的侄子。这孩子初中毕业学了一手瓦匠手艺,现在在城里一家建筑公司上班,一个月工资大好几百,妥妥的殷实人家。 家里去年刚盖的三间大瓦房,红砖砌成的围墙足足有两米多高,院门也是这几年流行的大铁门。 爷爷带着何安泽走到门前,试着轻轻推了推铁门,里面没上门闩,铁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午后听的格外的刺耳。 “家里有人吗?” “谁呀?” “我,业富,嫂子在家吗?” “啊,支书啊,快,快,屋里坐。安泽也来!” 柱子听到动静,连忙从屋里拿着烟跑出来,鞋都没顾上穿。跑到跟前先把大门打开,毕恭毕敬的把烟给爷爷敬上点着,这才侧身请何安泽和爷爷一起进去。 关上院门转身的时候,还热情地帮何安泽拍拍肩膀上的灰尘。自己家中午一家人都没心思吃中饭,正商量着如何找支书道歉嗯,人家反而上门了。 “嫂子起来没?” “业富啊,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 何安泽陪着爷爷走进屋子,就看见中午哭的最凶的柱柱妈这会正从里屋走出来,一把拽住爷爷胳膊就往堂屋椅子上带。 “嫂子,安泽今天中午不懂事,说话冲撞了您老人家,我和他爸妈心里都过意不去,这会带过来给嫂子您陪陪罪。” “安泽!” 见爷爷望向自己,何安泽低着头走到爷爷身旁,就准备对着五奶奶弯下腰。结果还没来得及低头,就被身旁的柱柱一把拽住。 “乖孩子,是奶奶中午做的不对,该奶奶给你赔不是。” 老人家此刻眼泪花花的流,七十多岁的老人让岁月早早地磨没了精气神,在这一刻哽咽的让人心疼。在这一瞬间,何安泽就选择了原谅眼前的老人,更多的是对自己言语上的愧疚。看这一旁紧紧盯着自己的柱柱叔,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爷爷身旁。 支书带着自己孙子去柱柱家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村子,中午哭闹的其他几家人牙一咬,心一横,纷纷都顶着大太阳往柱柱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