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柳萱儿把了三次脉,两个手都把了一遍,并让柳萱儿张嘴,可一同望闻问切下来,他却是皱紧了眉头。
“老爹,啥情况啊?”孙思年好奇道。
“奇怪,奇怪,当真奇怪!”孙远连说了三个奇怪,几乎与当初的孙思年如出一辙。
“先生,我妹妹到底什么病?”李平安紧张道。
要是连这位孙氏家族的当代族长,都无法看出柳萱儿的病情,那他又该求助于谁?
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炎阳学院?
孙远闻言,抬头看向李平安,道:“你妹妹的病,很奇怪,按你刚才的描述,他的确是阴阳类体质,但是,脉象上,却检查不出。还有,她的心跳很奇怪,比一般人都要慢很多,也更有力!以我的推断,她的情况,很可能发自心脏此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