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莫要这么冲动哇!”
赵贞一边给皇上拍背,一边解释,“父皇,你说的道理,儿子都懂,只是国库空虚,孩儿就连前朝的妃嫔都卖了,现在知道前朝库银的踪迹,又怎么会放过?
若是没了银子,春耕的种子哪里有?边疆的军饷和粮草怎么办?”
“儿子知道,长安城内的世家,都在看着咱们父子的笑话,他们一个个富的流油,看着咱们为军饷犯愁,一让他们想办法,就一推四五六。
既然他们无能,那孩儿就亲自去找钱!”
皇上听到赵贞的解释,也知道了他的难处,“朕是觉得你太冒进了,事情得一点点的办,徐徐图之!”
赵贞不想把皇上气倒了,“父皇息怒,以后儿子会谨慎行事!”
皇上摆了摆手,“行了,韩侍郎这事有了定论,就让三司好好的判。二月份的春闱之事,是重中之重,燕朝第一年开恩科,不能出半点差错,你多盯着点礼部。”
“是,父皇,儿子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