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不想看到我。”
在姜齐悦的心里知道不欠贺景天的人情就够了,没必要一一说明。
况且,三个月后他们都会离婚,见面不如别见,免得以后碰面尴尬。
就像现在在医院遇上与他交谈,她也不必因贺太太的身份而感到约束。
安伯见她走开,便端着药上楼。
贺景天吃了午饭后胃就开始不舒服,痛了几个小时明显感觉到加重才让管家备药。
坐在电脑前处理事情,冷沉的俊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少爷,可以喝药了,家庭医生也在来的路上。”
贺景天端起碗,味道不算刺鼻,喝进肚子里才发现是
中药。
放下碗,他又继续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走进书房,是千草神医白不易,不过二十五六岁,身形纤瘦,有股文人的秀气与沉稳。
“胃不舒服还能工作?”
以前贺景天胃痛起来人就会变得很暴躁,除非很紧急,要不然他是不会费神工作的。
经这么一提醒,贺景天才察觉刚才喝了药之后胃痛的感觉在不知不觉都中消失。
他扫了一眼,放在桌角的碗,“不是你的新药方吗?”
“你不是嫌弃中药苦不愿意喝吗,我特意给的西药。”
白不易走过去,端起碗闻了闻,刚才还带着几分漫
不经心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这是谁煮的中药?”
“是太太,她说西药治标不治本,所以亲自给您熬了中药。”安伯回道。
是她?
难道她懂医?
贺景天眸色就像深夜里的烛光,漆黑又灼亮。
白不易来了兴趣,“药方呢?”
安伯从口袋掏出药方子递过去,白不易接过后认真看了看,“能把药材的分量拿捏得这么好,绝对不是一般的医生,你家有位大神啊!”
贺景天心里咯噔一下,他从未听说这女人还懂医术。
她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特别的身份?
正打算把那女人喊上来问清楚时,安伯开口解释:“刚
才太太说了,这是她家那边的偏方,祖辈流传下来的。”
是祖辈留下来,不是那女人懂医!
贺景天心里轻嗤,刚才居然莫名对那个女人有些期待。
不过细心一想,以母亲的性格肯定会把那女人的事情问个遍,只听说,那女人家里开了一家公司,算是中等企业,与贺家相比那就是天和地。
白不易也没多疑,将药方子递回去,故意调侃道:“小娇妻煮的中药就愿意喝,我开的就不喝,偏心哦!”
贺景天瞪了他一眼,“你给我看了那么多年胃疾还不如人家一张民间方子,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胃是需
要养的,你不按时吃饭,作息不规律,还敢怪我了?”白不易一肚子委屈。
贺景天冷哼,“我给你付那么高的工资,不是让你来抱怨的。”
“那说正事,上次我在你头部发现有银针扎过的痕迹,可能你能醒来和这个有很大关系,难道这也是你太太给你诊治的?”
贺景天也陷入深思,家里除了母亲和安伯外,只有那女人能随意靠近他。
如果真的是,为什么她不邀功?
救他一命这事足以能让她当筹码了。
所以他觉得不一定是那女人救他的。
白不易一脸期待问安伯:“贺太太在家吗?请把她叫到书房来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