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站住,不准走!”
贝娜哪里能这么容易放过她。
管家最后这几句话,话里话外却极尽刻薄和暗示,明摆着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觉得是她做的。
要是就这么罢休,她贝娜以
后在顾家还怎么待下去?
贝娜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管家,恶狠狠道。
“管家,今天这件事可还没完。
到底是谁利用一只猫想杀了夏七月,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栽赃陷害我,今天你非得给我说清楚不可!”
“贝娜小姐,您就放过我吧,我惹不起您还躲不起吗?”
“不行,管家,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场面一度混乱。
沈恪来之前,怎么都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是比任何场面都要灾难。
他不自觉看向了顾休言。
毕竟说起来,这是顾休言的家事,还是他出面比较好。
可是要让顾休言去给女人拉架,想想都不可能。
此刻,顾休言坐在长椅上,依然面无表情。
但眼里已经没了方才那份因为绝望而显露出来的凝滞。
他静静看着眼前几个女人争吵,眼神反而变得愈发幽暗莫测。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休言。”沈恪试探性地开口,“我去把她们拉开。”
他还没动作,顾休言却轻轻摇了摇头。
沈恪不明所以,不明白顾休言此举到底用意何在。
是想看戏吗?可这关乎夏七月到底是被谁害成这样的,他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光顾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