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值得你……”
“滚！”不等他说完，夏七月径自打断她，嫌恶地抬手将脸上的大手拍了下去，用力过大牵扯得胃部尚未完全退去的疼痛缩了缩，清丽的眉紧紧皱起，“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发疯罢了！”
“……”
“上次是碎玻璃渣，这次又是玻璃碎片，同样的伎俩来两次，呵呵，顾休言，你到底是真有病，还是故意在对我用苦肉计想博取我的同情？”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转过头望向窗外一片沉黑的夜色。
“那你希望是哪一个？”
夏七月一愣。
她希望是哪一个？当然是后者。
至少能证明顾休言在精神上还是个正常人，只是手段卑鄙罢了。
可她怎么能说出来呢，一说出来不就证明她在关心他，宁愿让他手段卑鄙地对她，也不想让他真的有事。
她恍然发觉刚才自己那个问题问得太笨了，给自己挖了个坑，什么都问不出来还被顾休言逮个正着。
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有些心烦气躁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咬着牙冷哼道。
“呵，无论是哪一个，都跟我没关系。”
“真的吗？”
“当然是……”
她一句话还没答完，只觉得身后男人骤然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