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七月,你好像还没有明白……”
他伸出手去想要钳制住她的下巴,却在看到她被粥糊住的脸时脸上闪现鲜明的厌恶,手转而继续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你还没有明白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吗?你是个连自己都保不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再去保别人?不觉得可笑吗?”
夏七月眼神一颤,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从跪下的一刻开始,她就没有了谈判的资格。
“还有,看来纪南初那小子对你来说真就不一般啊,三年前你为了救他和他的老母亲,就跪了我一回,三年后又跪一回,他就那么好,就那么让你念念不忘?”
夏七月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心脏处猛然再次被人握住,狠狠用力,像是要将她的心脏生生挖出来一般。
她疼得脸色一白,紧紧咬牙,说不出话来。
男人微眯了眼,危险气息像浓雾一般漫卷而来。
“可我好像记得,你现在勾搭的男人不是费一凡吗?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你怎么就能那么贱?”
夏七月张了张嘴,此时惊讶已经无法形容她的感受,她想不到顾休言竟然会想得如此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