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自己的慌乱，口中却依然在为夏七月说话。
“宝儿，你听错了，七月真的什么都没做，她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你们不要怪她。”
顾休言的目光在三个女人之间流转一番，眸中一片晦涩不明。
佣人闻声赶来，拿来了冰毛巾和冰块，赵馨然刚要伸手，顾休言已经走上来，拿起毛巾为她敷在脸上，微微低头细细将她瞧着。
“疼不疼？”连声音都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赵馨然微微一愣，脸不自觉地贴到他的掌心，刚才还吓得浑身发抖的女人，一下子就软下来。
“不疼的，谢谢你休言。”
“你啊，就是太善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懂不懂？”
顾休言这语气，和当年对夏七月时如出一辙，夏七月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对另一个女人展现出曾经属于她的柔情，她不想有任何感觉，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酸楚。
原来笑话只是她自己。
赵馨然正沉浸于顾休言的温言软语之中，禁不住点头，反应过来后又摇头。
“还有，”顾休言伸手拢了拢她散落在脸颊边的碎发，笑得越发迷人，“我跟谁过夜，不代表我就对谁有所不同，你说过，你不会介意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