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药。
周之耘睡到中午才醒,看了眼
她们睡着,没多注意,陈姨也没和她说。
下午,常时教她冲浪,她觉得太难了,不想呛水,最后就变成了踩水,看着常时冲。
回酒店,她向常时要手机,才看到陈姨说她们去医院了。
“你……”她吸了口气,“你不告诉我!”
常时有理,“告诉你有什么用,多一个人担心而已,她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周之耘无语,指了指他,自己去阳台给陈姨打电话。
十多分钟后,她进来,常时问要不要回去。
周之耘白了他一眼,“不您自己说的吗,知道了有什么用,回去又有什么用。”
她心里一直隐隐地担心,朝朝和暮暮会生病,这下真的病了。
常时讨好地笑了笑,“我道歉,不应该这么说。她们生病,我也担心。”
周之耘一哂,“我可没看出来你担心,不玩得挺开心的吗。”
常时说:“担心是担心,开心是开心,它们冲突也不冲突。”
他确实有这样的能力,工作时心无旁骛,玩的时候完全放松,不会去想其他事情,周之耘自愧弗如。
“看看吧,要是明天她们还不好,我们就回去。我可没有常先生的本事,心里有事没心情玩儿。”
常时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