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你下去,我要睡觉了。”
常时没说话,慢慢俯身吻了下去。
虽然周之耘主动,但她的身体似乎不太愿意配合。
干涩。
常时耐着性子抚摸亲吻,花了很长时间才可以。她一向敏感,今天的状态实在不太好。而且也不够投入,心不在焉的。
常时见她不舒服,很快就结束了,是他们最潦草的一次。
周之耘缩紧身体,这种有感觉却又达不到,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更难受的是心里,她撩拨了他,却又没办法满足他。
常时从背后抱紧周之耘,十指相扣握住她的手,“我说了,我今天就是工具人,你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丢掉。”
周之耘笑了笑,“可是你不是工具,你是人啊。”
常时亲了亲她的脖子,“你别钻牛角尖,以偏概全。”
“我知道。”周之耘说。
躺了一会儿,常时又起身继续念书,周之耘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常时口干,出去倒了杯水。雪团的眼睛在黑暗中悬着,盯着常时。常时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卧室。雪团在后面叫了一声,慵懒悠长,像是打哈欠般。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