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又抬手拭干阮柔眼角的泪痕。
直到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沈先生，我想和你聊聊和患者有关的事情。”
沈臣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俯下身，给阮柔掖了掖被角，才跟着蒋言与出去。
“沈先生，你今晚去了哪里？”蒋言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沈臣沉默了一会儿，还没出声，蒋言与就接着往下说道：“沈先生，你不必在我面前有任何隐瞒。”
“我去看我的妻子了。”迟疑了一会儿，沈臣还是说出了声。
蒋言与放在身侧的手收紧，胸腔里涌现上来的愤怒之色，差点让他不管不顾地狠狠地揍沈臣一拳。但是想到了阮柔，蒋言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沈先生，你去看谁这件事，本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你和这两位女士有什么样的情感纠葛，我也不感兴趣。但是阮柔小姐是我的病人，她身体本就不好，加上做了手术。一直饿着肚子，苦苦地等了你一夜，你却完全把她给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