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蒙怒吼道。
别墅里头的佣人,都停下了手里头的动作,朝着这边看来。
阮凝轻轻摸了一下脸,脸颊已经疼得没什么知觉了,恐怕会肿好多天。
她望着面前的男人,这是她的亲生父亲,却从没有养育过她。这么多年,她都是在爷爷的身边长大的。
年幼的时候,阮凝不是没有渴望的,渴望父爱。可是她的父亲,每每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脏东西。
同他说的最多的话,无非就是让她给阮柔输血。
想起往事,阮凝扯唇笑了笑:“阮先生,是你生下我的吗?你无非就是贡献了一颗精子罢了。”
阮蒙目眦欲裂,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孽女!你是不是要活活气死我!要是早知道你今天会是这么一个德行,当初我就应该在你妈生下你的时候,活活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