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床头柜,却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充电器,她慌乱地打开了翻箱倒柜,却没有找到,突然想起她把充电器放到包里了。她疾速走到卧室的沙发上,拿出自己的包,取出充电器,找到插头充电,好不容易开了机。
她赶紧打开通讯录,翻看通话记录,找到江译的号码,正纠结着要拨电话过去,手机微震,提示她有短信进来,是江译发过来的,她赶紧点开一看。
江译的短信上写道: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太当真。
看到他这条短信,宁靖怡刚刚那些愉悦和紧张瞬间被浇灭,心里生起了淡淡的失落,她双手捏着手机,将它抵在下巴下,齿贝咬着下嘴唇,思索了一会儿,拿过手机,给他编辑了条短信,向她解释刚刚的情况。
“我刚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啦~~o(_)o ~~。”
她写完,将短信轻飘飘地发了过去,期待江译的回应,他立刻又回了过来,只有简单的四个字,“知道了。”
宁靖怡看着这三个字,心底淡淡的失落扩大,十分郁闷,她的手机刚刚怎么没有电了呢。
她捏着手机,发了条短信,向他道晚安,发完之后,退出短信,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回卧室找睡衣,去浴室洗澡。
江译看了眼她道晚安的短信,想象她道晚安的样子,嘴角上的笑意溢开来,他想了想,刚刚是他操之过急,不应该如此着急表明自己的心思,要给宁靖怡点时间和耐心,他愿意等,等时机成熟了,再跟她说。
想到周日,要跟宁靖怡去吃饭,他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十分期待。
宁靖怡洗澡回来,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早,脑子里总想起他们今晚接电话时,他说的话,还有他低低的轻笑声,脑子十分兴奋,到了很晚才睡着。
晚上脑子太过兴奋,睡不着觉,以致她白天起来,双眼的下眼皮下的黑眼圈有些重,下巴还冒出了一颗红红的痘。
宁靖怡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分郁闷,取出化妆桌前的祛痘霜在红痘处抹了抹。
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回想起昨晚江译开玩笑的话,宁靖怡嘴角不经露出一丝傻笑,心跟着冒甜甜的泡泡。
同事周珉坐在宁靖怡对面吃饭,看她时不时自顾自地荡漾地笑,笑得很甜蜜,一脸春心萌动样,好奇地问她,“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宁靖怡嘴角含笑地抬头看周珉,摇了摇头,“没什么。”
周珉却不信,她的样子可不像没什么事。
吃完饭,宁靖怡回到办公室,眯了一会儿,继续开始工作。
婶婶电话打进来时,她正在会议室里,跟同事们讨论图纸时,婶婶在电话里泣不成声。
她的哭声吓到了宁靖怡,要知道婶婶这个人很要强,从不在她的面前展现自己软弱一面的,宁靖怡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出了会议室询问婶婶什么事。
从婶婶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里,宁靖怡得知,宁斌在工作的时候晕倒了,送往医院,检查结果是,宁斌得了急性骨髓系白血病2——血癌。
听到这消息,宁靖怡感觉如同晴天霹雳,酸楚瞬间涌上鼻尖和眼睛,喉咙变得哽咽。
她焦急地出了公司,仓皇失措地往医院去。
宁靖怡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宁斌如同她的父母,是她最亲的亲人,宁靖怡实在不敢想象,他去世了会怎么样,婶婶和堂弟堂妹们该怎么过。
出租车将宁靖怡送到医院,她迅速地下车,急匆匆地跑进了医院,医院里人本来就多,她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个宽厚的肩膀,那人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她低头看着地上的东西,慌乱地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说话间,她蹲下来迅速将东西捡起,递给那人,匆忙得来不及留意看对方长什么样,此刻电梯的门打开,她挤过人群,冲到电梯里面,绷紧了精神,上楼往急救室赶。
宁靖怡赶到急症室时,得知宁斌已经转到病房,她赶到病房,看到堂妹守在病房内,婶婶在医生的办公室,她跑去办公室。根据检查分析病情,医生说,根据初步症断,宁斌患的病应该是白血病,有很大可能性是急性骨髓系白血病,需要尽快骨髓移植手术,希望家属做好心里准备,同时准备好治病的费用,病人情况危机,越早治疗越好。
“费用大概是多少?”宁靖怡问,
“治疗费用估计在120万元左右,包括化疗,骨髓移植和一些后续治疗”
婶婶听到这消息,有些站不稳,一下子不知所措,宁靖怡伸手去扶她,婶婶全身的力气都倾注在她身上,不能独自站立,仿佛一松手,婶婶就会瘫倒在地,她只好拥着婶婶。
“上哪去找这么多钱?”婶婶哀伤而绝望地说,
“婶婶,你别担心。”宁靖怡安慰她。
事实上她的胸口如有千万斤重石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
但尚有些理智,她深吸了口气,对医生说,“医生,钱您不要担心,我们很快会凑齐,先给我叔叔进行化疗,手术的钱我们尽快准备好。”
医生得到家属的答复后,又交代了病人一些事情,也就不在耽搁她们,让她们回去准备。
宁靖怡扶着婶婶走出医生的办公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