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
林泰安轻轻点了点头,并且接着说道。
“以我之见赵兴安野心勃勃,这一次不听大人的命令,行事恐怕是有其他打算。”
陆善行一听,眼睛眯了起来。
“你不是常说这个赵兴安对你有恩吗?怎么现如今你到说起赵兴安的坏话来了?”
林泰安当地一抱拳,朗声说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赵兴安的确对我有恩,但是现在我是为大人效力。”
“该说的话一定要说到了,否则的话,那就是于大人不忠。”
听到这话,陆善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说的好,若是人人都如同你一般,那么并州何愁不定?”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草原人派人往南边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前往壶关。”
“那就说明前方的战士跟你料想的差不多,赵兴安应该是占了便宜。”
一旁的南宫烈,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吧?赵兴安手下只是一些泥腿子,难不成他靠着这些人还能打赢草原骑兵?”
陆善行的眼睛眯了起来,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
“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壶关是不能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