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的内裤。”
白菀，“……”
“有没有正常一点的？”
“没有，我不搞那一套虚伪的，秦颂给我送的东西也都是实质性的，不搞小孩子那一套。”朱笑笑问，“干嘛，你要谈恋爱啊？”
白菀摇头，“靳临寒让我给他织毛衣，你觉得那玩意儿好织吗？”
“……”
白菀知道这挺无语的，她有点不太敢直视朱笑笑的眼睛。
朱笑笑不是好奇织毛衣，而是好奇，“你为什么答应他啊？”
白菀淡淡道，“我得勾引他，所以现在得吊着，小要求就答应了。”
朱笑笑，“你真是什么都敢跟我说。”
“我以为我的计划都写在脸上，靳临寒也不笨，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对我提这样的要求，也算是给自己挣回一局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勾心斗角的，愣是让朱笑笑觉得，自己吃了一嘴巴的狗粮。
朱笑笑正儿八经的给她提意见，“我等会有空，就带你去小市场里看看，有人代织毛衣，我们买一个跟靳临寒尺寸差不多的就行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