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幽道，“这不是正好，你反正一天到晚闲得没事干。”
“我又不是受虐狂！”林曼曼不死心，“白菀，你还是得帮我，我还是想当秘书，我比那个小白莲更适合当靳总的小甜心。”
白菀被这话腻得想吐，“靳临寒不喜欢吃甜的，你真的很会找死。”
“……”
等会还要回公寓收拾东西，白菀没多扯，挂断了电话。
林曼曼撅起嘴巴生闷气，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便偷摸跑去总裁办公室，看看自己的男神。
没想到办公室里早就熄了灯。
林曼曼失望道，“今天怎么没有加班了啊？人去哪里了。”
……
白菀输入公寓的密码，轻巧的混了进去。
她的东西并不多，也住得不久，一个行李箱就可以完全装进去。
出来时看见窗户上的那一束百合，花瓣已经黄得卷边了，白菀轻轻收起来，却意外发现叶子上有水珠，说明时常有人浇灌。
她愣了一下。
靳临寒还有如此细致的一面吗？
随即，她想到了夏瑜霏，又好笑的想，大概是来这边
住的时候，顺手养了花吧。
她把花裹起来，丢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还躺着好几天没有收拾的垃圾，跟着干净整洁的屋子格格不入。
白菀多看了一会。
就看到下面随手丢了一些药物的包装盒。
看丢弃的数量，靳临寒最近吃的次数不少。
白菀的心情有些复杂。
刚拿上行李箱准备走，就听见外面有人开锁。
白菀脑子一嗡，知道是靳临寒，毫不犹豫的关了灯，冲进自己的房间。
她因为太慌乱，心跳得厉害，耳鸣好一阵。
等缓过来的时候，靳临寒已经进了屋。
她竖起耳朵听。
听声音，好像是只有一个人。
白菀皱了下眉，她还以为会有夏瑜霏。
为了避免纠缠，白菀打算一直藏在里面，等靳临寒睡了或者走了再离开。
外面传来了开冰箱的声音。
靳临寒在外面喝冰酒。
白菀坐在房间的床上，想起跟靳临寒的点点滴滴，不由得走了神。
不知道过去多久，白菀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外面安静
了。
白菀确定没有人之后，轻轻打开门。
客厅熄了灯。
白菀松口气，拉着箱子慢慢往外走，因为看不见路，白菀走得缓慢又小心。
就在到门口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这就走了？”
白菀顿时背脊一僵。
下一秒，灯打开。
白菀的手挡了挡眼睛，感觉光有些烫人。
她缓慢回头，见靳临寒只穿着黑色的衬衫，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他目光冷得骇人。
白菀张了张嘴，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随即看到自己脚上的拖鞋，恍然大悟。
知道靳临寒有洁癖，她的肌肉记忆，让她进门的时候换了鞋。
原来靳临寒一进门就知道了，一直藏到现在。
白菀叹了口气。
靳临寒像是跟往常一样，轻描淡写的吩咐她，“去浴室放水，我要洗澡。”
他对白菀收拾东西的事，只字不提。
白菀想到老太太，还是选择了妥协。
她在进去之后，还抱着侥幸。
靳临寒现在身边有了心爱的女人，自己最多算个保姆了吧？
不越界
，就什么都好说。
但是，白菀到底是天真了。
靳临寒怎么可能是个好人。
她被拖进浴缸里，压在他身下分寸不能动弹。
靳临寒泻火，凶猛又粗鲁。
他也不把白菀当人。
末了，像是嫌弃廉价的物件，靳临寒踏出浴缸，洗澡，走人。
白菀眼神空洞的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
如果不是怕得病，她大概要在这里昏死过去。
咬着牙起来洗干净澡，白菀将里里外外，属于靳临寒的痕迹都彻底清除了，才穿好衣服出去。
靳临寒正在外面抽烟。
他头也不抬，冷冷道，“过来，我们聊会。”
白菀根本不想靠近他。
如果之前绑架的时候，靳临寒的无情让她心寒，那么刚才他长达一小时的折磨，就是让白菀憎恶。
她觉得此刻的空气都是脏的，甚至不想呼吸。
靳临寒不耐烦的摁掉烟，“你是还想在这里来一次么？”
白菀眼眸微闪，呼吸都停住了。
她走了过去。
靳临寒此刻，比发病更可怕，白菀要保命，管住了自己这张嘴。
靳临寒
轻扫她一眼，“跟靳子廷吃饭吃得开心么？”
白菀一怔，看向他。
靳临寒的眼底，是刺骨的寒意。
也有恨意。
白菀恍然，突的一笑。
她嗓子沙哑的厉害，还有一丝哭腔，却一点都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