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的声音颤抖,显然是被眼前的惨状所震惊。
大理寺卿闻言,脸色铁青,一拳重重地砸在案上,怒不可遏:“畜生!简直是畜生!立刻发布通缉令,全网通缉那个酿酒师。”
“无论天涯海角,也要将他绳之以法!”
大理寺卿紧锁眉头,望着眼前那几具幼小而无辜的尸体,心中沉重得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他下令手下人务必要查清这些孩子的身份,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也给这京城的百姓一个真相。
经过一番艰难的调查,终于得知,这些孩子原来都是街上那些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小乞丐。
他们的命运本就多舛,却没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在冰冷的地窖里。
这事一出,整个京城都沸腾了,人们议论纷纷,对那个酿酒师恨之入骨,也对大理寺的办事效率提出了质疑。
大理寺卿头疼欲裂,他深知此案的严重性,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他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和手段,派出了大量的侍卫和探子,四处搜寻酿酒师的踪迹,但奇怪的是,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处。
无奈之下,大理寺卿只好求助于李子书。李子书之前因故离开了一段时间,如今刚巧回京。
听到大理寺卿的请求,他二话不说,立刻答应帮忙。虽然他现在暂时在礼部任职,负责一些与农业相关的事务,但他知道,眼前这件事比什么都重要。
李子书来到大理寺,详细了解了案情和目前的进展。他沉思片刻,然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从酿酒师的原料来源入手。”
“他既然能酿出那样的酒,必然需要特定的原料。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蛛丝马迹。”
大理寺卿一听,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立刻安排人手去调查。
而李子书则暂时回到了礼部,继续他原本的工作——帮助礼部培育出优良的种子,以提高农作物的产量。
种地并非易事,尤其是想要种出好种子,更是难上加难。李子书深知,想要改善土壤,提高农作物的品质,就必须从源头做起。
他立刻想到了堆肥这个方法,通过收集动物粪便、植物残渣等有机物,经过发酵处理,制成肥料,以此来改善土壤的结构和肥力。
这几天,李子书忙得脚不沾地,他不仅要处理礼部的事务,还要时刻关注大理寺那边的进展。他亲自监督堆肥的制作过程,确保每一个环节都符合标准。
同时,他还经常深入田间地头,与农民交流,了解他们的种植经验和遇到的问题,然后结合自己的知识,给出解决方案。
听到大理寺派人前来请自己,李子书心中并不感到意外。
这几日,酿酒师一案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他也有所耳闻。料想大理寺卿此番前来,必是为了此事。
他吩咐丫鬟将刚买来的糕点和罗沁月喜欢吃的菜送过去,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衫,前往大厅会见大理寺卿。
大厅内,大理寺卿罗森正与一位官员交谈着。罗森已年逾花甲,头发斑白,但眼神依然锐利,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他曾任大理寺卿多年,如今虽已退下,但在朝中仍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看到李子书走进来,罗森和那位官员都停下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他。
罗森眼巴巴地看着李子书,脸上露出几分期待。他知道李子书是个聪明人,而且办事能力强,或许能为这个棘手的案子提供一些新的思路。
“子书啊,你可算来了。”罗森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亲切:“这件事,你可有什么看法?”
李子书笑了笑,坐在了罗森和那位官员的身边。
他先是询问了一些有关酿酒师的事和案子的具体情况,然后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个酿酒师,能酿出那种特殊的酒,必然有着不俗的技艺。”
“但他为何会选择残害无辜孩童作为原料呢?这背后,是否有着更深的隐情或动机?”
罗森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疑惑。那个酿酒师,我们审问过多次,但他始终一口咬定,是田林威指使他这么做的。”
“至于更深的原因,他却是三缄其口,不肯多说。”
李子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田林威那里入手,再好好审一审他。”
“另外,我觉得那个酿酒师选择藏身的地方,也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原因。我们可以派人去他之前生活过的地方。”
“或者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那里,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大理寺卿罗森并没有因为李子书的沉默而感到不耐烦,相反,他十分细心地将酿酒师一案的基本情况又说了一遍。
包括酿酒师的身份、背景、犯罪手法以及目前掌握的线索等。他深知李子书的聪明才智,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新的启示。
李子书听完罗森的叙述后,沉默片刻,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眼前一亮,招呼小厮拿来笔和纸。他迅速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