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闻言,立刻明白了罗沁月的想法,心中不禁暗自佩服。她点了点头,表示会立刻去办。
她知道,罗沁月此举不仅是为了给赵家一个警告,更是为了震慑那些暗中觊觎罗家的人。
而罗沁月,则在心中盘算着另一件事。她知道,这次的事情虽然暂时平息了,但赵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因此,她必须想一个更长远的计策,来确保罗家的安全。
另一边,李子书正头疼地看着祁文宣,心中满是无奈与烦躁。祁文宣,这个一直与他不对盘的家伙,如今竟然成了他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八公主的婚事,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祁文宣,你到底要如何才能答应与八公主的婚事?”李子书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与质问,他真的很想将这个麻烦的人给撵走。
本来,这桩婚事压根儿就轮不到李子书来操心,他有自己的差事要忙,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可谁曾想,韩篙从京城捎来的消息,竟像块巨石般砸进了他的平静日子,搅得他心神不宁。
皇帝陛下金口一开,让他促成祁文宣与八公主的婚事,这下可好,李子书的生活轨迹硬生生被掰了个弯。
祁文宣,这个名字在李子书心里简直就是块难啃的骨头。
此人倔强如牛,认死理儿,任凭你磨破了嘴皮,他就是油盐不进,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
李子书在这儿耗了好几天,天天跟祁文宣斗智斗勇,心累得跟什么似的。
他有时候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人绑了,直接扔回京城,让皇帝老子自己看着办,这样一来,他也能早点脱身,回去陪陪自家那位温婉可人的夫人。
可转念一想,这法子实在太粗暴,万一惹恼了皇帝,自己这条小命可就悬了。
李子书叹了口气,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心里五味杂陈。他琢磨着,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完成皇命,又能让祁文宣这家伙心甘情愿地点头。
祁文宣呢,此刻正闭着眼睛,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思绪万千。他何尝不知道这门婚事背后的利害关系,也知道自己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自己的婚姻要被别人操控?凭什么他祁文宣就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成全别人的政治联姻?
正当两人各怀心事,气氛紧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时,李子书终于使出了他的最后一招。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祁文宣,你别再逃避了。如果你真的不想娶八公主,那就跟我回京城,亲自跟皇帝说清楚。”
“只要皇帝点头,八公主自然就不能再折腾了。”
李子书瞪大了眼睛,瞅着祁文宣那副闭目养神、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头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在这儿费尽口舌,口水都快说干了,可祁文宣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半天连个眼皮都不抬一下。
李子书终于按捺不住,气急败坏地一甩袖子,转身就往外走,那架势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脸的不悦和挫败。
刚走到门口,不巧就撞上了八公主。
八公主今儿个心情似乎格外好,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一见李子书就热情地打起招呼来:“李大人,您这是去哪儿啊?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李子书心里正烦着呢,哪有心思跟她周旋,便冷冷地哼了一声,连个正眼都没给她,径直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八公主被他这态度弄得一愣,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心里头不禁嘀咕起来:这李大人今儿个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等李子书一走,八公主立马就缠上了韩篙,好奇地问道:“韩叔叔,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跟我哥哥似的,一脸的不高兴?”
韩篙看着八公主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心里头却暗暗叹了口气。
他深知这其中的曲折,便直言不讳地说道:“公主啊,李大人这是在祁文宣那儿碰壁了。他费了这么大的劲。”
“可祁文宣就是不同意这门婚事,他能不气急败坏吗?”
八公主一听这话,脸上立马就乐开了花。她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她早就知道祁文宣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他这么有个性,连皇帝赐婚都敢拒绝。
八公主心里头更是对祁文宣多了几分好奇和兴趣,决定亲自去找他,好好会一会这个倔强的男人。
八公主便带着几个侍女,兴冲冲地去找祁文宣了。
韩篙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头暗自感叹:这八公主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世间的复杂和无奈呢?
白芷将那三个人在树上绑了整整两天,风吹日晒,雨淋虫咬,让他们尝尽了苦头。
这两天里,他们无数次地求饶,无数次地悔恨,但白芷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任由他们在树上挂着,直到他们的嗓子都快喊哑了,才终于松口,让人将他们放了下来。
三个人一落地,就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