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边,他笑着说:“行了!他们都没有加价的了!快把曲子给我!”
周逸煌却是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说道:“四千六百五十两第二次!”
还是没有加价的。
“四千六百五十两第三次!成交!”周逸煌拍了下桌子说。
这一身锦袍,长相只能说是中下的纨绔,兴奋把银票和银子往桌子上一拍,激动的说:“快!快把曲子给我!”
周逸煌笑着说:“别着急,我先点点。”他说着拿起银票数了起来三张一千两的,两张五百两的,六张一百两的,再加上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好刚好。
周逸煌把银票往怀里一揣,将笛子往腰间一别,对这个中下纨绔笑着说:“走吧!我们去授课!”
这纨绔愣了:“授课?授啥课?”
冯梦虎过来笑着说:“我这贤弟虽然于曲词一道颇有才华,但是并没有学过怎么写曲谱。所以,还是需要他亲自去教你那心仪的花魁的。”
“这样啊!”这纨绔有些不乐意,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周逸煌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