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彻底地冰冷疼痛感，就如同深渊里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将他整个人都吸引了进去，好似下一秒就会万劫不复。
那是他最不想要回忆起来的，也是他最痛苦的回忆。
他的身体忽然就打了一个寒噤，声音里透着冰冷，但是仔细地听起来则会发现这其中还带着一股害怕和不安。
那是对于过去的不安和难受。
“我不是他！！”
他永远都不会是傅牟忱那种人！！
傅牟忱如果当年能够有所作为的话，那么也不会让柳岩死得那般凄惨。
如果当年傅牟忱能够坚定地相信自己的爱人，如果能够在最为难的时刻拉柳岩一把，如果傅牟忱能够在知道柳岩背后所藏匿的那些痛苦回忆伸出手，那么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吗？
他只觉得一种骇冷骤然从最深处迸开，紧跟着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最后甚至是渗透到了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