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真的被知道了。
她头顶上传来了男人中气十足又语调淡缓的声音，像是在悠闲地喝下午茶一样。
“安暖啊，你怎么就不好好听话啊，顾媛媛的事情你知道了我也不会责怪你，可是偏生你为什么要去针对她？想要从她的手里得到身份？想要和傅衍之保持更进一步的发展？”
他的声音平静地听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你说，欢欢的毒液渗透到你的骨髓里面了吗？”
安暖瞳孔陡然放大，难以置信。
欢欢是一个毒蛇，但是牙齿被拔掉了的，另外就连口腔里的毒液分泌都是被动物学专家经过特别地改变的，所以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吐出毒液来的。
但是安德尔的话她不敢不相信。
“干爹，我……”
“那毒液还是我特意地让负责欢欢的专家安置上去的，听说试验的时候死了好几只小白鼠，专家那助理现在都没呼吸了。”
砰的一声，安暖重重地跪到在地上。
“干爹，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