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现在看来不只。”傅衍之捉着她的手指把玩，声音却异常的冷静，“洛洛，我常常想，你还是你吗？”
袁洛诗：“……”
她没法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a的灵魂b的身体，那她算a还是b？
“后来我就不想了，是你就好。”傅衍之看到女孩眼底的慌张，温柔道，“不要怕，就算你是妖精变得，那也还是你。”
袁洛诗声音艰涩：“如果那些不是梦，而是我的前生呢？”
“谢清风和你其他师兄也是吗？”傅衍之又问。
“你、你……”
傅衍之拉着她站起来，边走边道：“洛洛，你的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推敲，你不知道吗？如果说是前世今生，倒是还能将你身上的事情串起来。”
比如性格、行事风格，还有神乎其神的艺术，截然不同的性格……
这都不是一句“浪子回头”能解释的。
袁洛诗目瞪口呆。她左瞒右瞒，焦虑难眠，结果是压根没瞒住？
那她上蹿下跳折腾了个寂寞？
“傅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