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行规,锁子媳妇儿其实已经破例了。
柳月初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是难为你了。”
“这也没什么难为的,您也是为了自己的好友着想,但这事儿您考量好了再动作,毕竟还牵扯了另外一家人呢。那家当了王八的忍气吞声,也没闹什么和离休妻,拿了一千两银子,日子过的比之前好了太多,也没准是合起伙儿玩了手段,那些人的腌臜心思可说不定。”
锁子媳妇儿整日见的都是底层的丑恶,毕竟能去当铺当了物件的都不是什么稳当人。
真正的穷苦百姓,也没有物件可当。
柳月初点了点头,“我琢磨琢磨,你回去后和锁子说一声,但凡涉及到张家的事,也帮忙盯一盯。”
“您还是先想想自个儿吧,柳家都被人戳了脊梁骨,还有心思去管旁人。”方嬷嬷在旁边沉半晌,只觉得柳月初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柳月初讪笑,“好好好,我不为外人操心,只琢磨咱的小日子,行不行?”
方嬷嬷才不信她,伸出手指头点她额头,“从小时候就会说话蒙我这个老婆子,我才不信你!”
柳月初又调侃两句,正准备让锁子媳妇儿回去歇。
袁厝突然进来,手中还拿了一个条子,“你看看,这是不是林孟玉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