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火药味十足了。
“叛徒，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都快死了还能怎么样？除了疼还是疼，与其这样慢慢接近死亡，还不如让他快点死，这样还不用体会到这么多余的痛苦。
“……”璃没说话，他胸膛都炸烂了，干嘛还要花费多余的力气与杀死自己的凶手交谈？
“你后悔吗？后悔当初背叛神明？”
他后悔啥？他连当初自己做了啥都不知道，谈何后悔？莫名其妙发现自己的身份不是人类，还莫名其妙地被第一次见面的其他律者痛恨到如此地步，他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为什么要背叛神明呢？仅仅因为你是个残次品？”
“什么……意思？”璃最终还是强行从口中挤出一句话，就当是在死之前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哈，看来你现在不仅力量变得羸弱，就连记忆都失去了？”第七律者居然在怜悯地看着他，这在正常的律者当中可不多见。
“叛徒，你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神明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