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没听过水灵珠一说啊！
佛孤倏然眸色一沉：“竟是水灵珠！”
秋月又似不确定：“我也只是听他说过一嘴，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若要有什么特别之处，那除了这个还真有一处古怪。”
望舒凝神贯注。
只见他讪讪一笑：“帝江曾无数次在我面前夸过小凤凰，他说你是块宝，奈何有人有眼无珠不识货。他还说过，若真到他登峰造极无人能敌时，你要是愿意，他同意你做的王后…”
望舒蹙眉：“他这话亦同我说过，可除了证明我人好以外，没什么古怪啊！”
秋月脸拉的老长，上下打量望舒，啧啧来了句：“这还不古怪啊，小凤凰这人小气记仇，好吃懒做…”
看着望舒面色煞黑，秋月见好就收，“当然，大方向你总是没有问题的。我说的嘛，那只是小问题，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