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你在外面混得也不怎么样。可惜，对方怎么没打死你呢。”
说着，沈乐柠面露狰狞，眼中恨意酝酿。
原本以为户口是以后牵制苏清河的杀招，没想到她早早利用网上那件事，把户口迁出。
很快，贴吧上关于苏清河的帖子消失不见，连带着以往的八卦贴，也一并被清除。
“不长记性，带大名没了吧。”
“谁，谁有保存？发我一份。”
“来晚了，渣都没剩下。”
“私发！私发！”
晚上，监控结果出来，保镖拿着打印的照片交给苏清河。
画面中，医院内拍摄的是穿着护士服的女子；在医院外的几张，对方紧紧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依靠身形辨别出也是名女子，与谭敬军传来监控截图里的人装扮一样。
“苏小姐，这位是急诊室的护士，当天有拍摄照片发朋友圈，做过打码处理。后续她一直在自己岗位上，没有作案时间。”
两个人。
“我们初步怀疑另一位拍摄者，是她侄女，程雨。帝都大学四年级，当天有到访记录，有条件获取到护士手机里的原图。”
程雨？是她。
“我知道了，辛苦。”苏清河将资料收起来，心中已经了然。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