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安王看着还在练剑的儿子,如今美妻在怀,他还有什么忧愁的事情吗?
安王接过了一旁侍卫递过来的剑,与自己的儿子切磋了起来。
最终又落了下风。
南锦初及时收住了剑,没有伤到自己的父亲:“这个时间点父王怎会在此?”
安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母妃今天晚上没有吃到她想吃的栗子酥,睡觉的时候越想越气,直接就把我赶出来了。”
他都已经睡着了,还是被一脚踹出了房门。
他母亲就是这样的性子,自己想要的就要得到,得不到就会不开心,从而越想越气就更不开心了。
南锦初小时候就见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了,不过父王从来都不会恼怒,而且母妃也很快就会出来哄父王了。
这些事情看多了,南锦初也就习以为常了,只觉得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好。
…
安王招了招手,一旁的侍卫拿着的食盒就打开了,接着再拿上前。
“刚刚去厨房给你母妃做了栗子酥,你要不要尝尝?”
南锦初摇了摇头:“孩儿不饿。”
“不饿,但是不开心,能告诉父王吗?”儿子这么明显的有心事他又不是瞎子,所以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不开心呢?
“今天我见到了姜书晏,他说了一些挑拨离间的话,我分明知道,可还是会觉得生气。”
只是这么一说,安王瞬间就了解了自己儿子的想法:“你这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明知道有人故意挑拨,但心里还会有担忧有芥蒂。”
安王把剑还给了站在一旁的侍卫,又继续说着:“有些事情说清楚会比较好,可有些事情你无可奈何,要么装不知道,要么就彻底铲除后顾之忧。”
安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在这个时代有多少个人的手是干净的?不过安王从来都没有动过无辜之人,可有些事情要到了非得解决的话,他肯定是可以下手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跟儿子说,至于南锦初到底怎么想还是得看他自己。
“夫君你在这边吗?”长公主的声音传来。
安王立刻就回答了:“夫人我在这!”
最后安王拍了拍南锦初的肩膀,然后看了一旁侍卫拿着的食盒:“既然你不吃那我都留给你母亲吃了,说完之后就走出去了。”
…
长公主看着自己的夫君,开口说道:“初儿也在那里是不是?”
说话的同时目光往里面看了一下。
安王并没有否认,只不过还是拉着自己妻子的手往房中方向去:“嗯,估计是精力太过旺盛了,所以大半夜出来练剑,我们别管他,你喜欢的栗子酥我已经做好了,你快尝尝。”
长公主又想起了自己把对方踹下床的场景,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夫君可有不舒服的?我那一脚可有把夫君踹疼?”
“我没事,别担心。是我没买到夫人想吃的,夫人小小处罚一下也是正常。”
“夫君真是太好了。”长公主瞬间愧意更深,开始了讨好自己夫君了。
南锦初又耍了半个时辰的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疲惫,本想直接回去又想到自己刚刚出了汗,于是又去了沐浴。
…
南锦初泡在冰冷的浴池水中,因为不是在山庄那边,这边的水都是需要烧的,南锦初并没有想到要来泡澡,所以一开始他们也没准备。
只是冷水而已,南锦初也不觉得有什么,于是就这么泡澡了。
可泡在池水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自己跟晚歌在这里做的事情,冰冷的池水似乎不是那么冷了。
…
晚歌实在是太困了,即便知道对方出了门,却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在对方回来之后,她终于安心的熟睡了。
南锦初看着自己一躺下,就往自己身边靠的女子。
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的烦恼,其实他又有什么可烦的呢?原以为娶了自己不是那么想娶的人,后面却发现很不错,这本来就应该是件好事啊。
更何况他根本就无需担忧,无论如何晚歌都只会是他的妻子,也只与他亲近。所以他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或许他就是想太多了,庸人自扰。
是呀只要她是他的妻子不就好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自己,即便他心中有人但那人也无法靠近她,这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是又忽然为晚歌感觉不痛快,晚歌还不知道吧,对方只是拿她当工具,她根本就不爱他,不过觉得她是一把称手的刀罢了,或许有些感情但不多。
她如果发现自己被骗了,会如何呢?会不会就不那么喜欢他了?
这明明是个好主意,考试了南锦初却总觉得不妥。万一她受到刺激更难过了呢?顺带连自己都讨厌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刚刚升起来的那一点点小念头,瞬间就被他给掐灭了,这种事情自己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
皇帝召见完南锦初的第三天,有个将军自动情愿往北,皇帝同意了。虽然皇帝很想成全自己的表哥,可是自己已经拆了人家一桩婚,现在又派人上去确实不太好。
所以犹豫过后,皇帝还是决定换个人去。刚好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主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