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说:“这样吧,你能不能把你门前的地承包下来?”
“能,咱村愿意种地的中老年人越来越多了,都说种地不挣钱,把自家的地流转出去了。”
“能承包下来就好办。你把这片地承包下来,找个挖掘机,从貂场的东南角,向西向南挖一条河道,把河水引到前面的野猪河里。河也不宽,工程量不大,完全可以承受得起。另外,在貂场东面,河与貂场之间栽8棵树,11棵,18棵也行。要栽松树,四季长青的。”
“就这些?那,水坑呢?”
“就这些,把消亡水的格局改变了,就彻底变成玉带缠腰,万事大吉了。至于水坑,你挖河道的时候,弄点土把水坑填上就行了,这个简单。”
“好好好,我马上办。”
宋乐话刚说完,山子就“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高低要拜师,不管我怎么拒绝,宋乐怎么劝说,就是不起来。
我犯愁了,前些天收了陆林当徒弟,山子又要拜师。关键是,山子还是个孩子,能念书最好,这么小的年纪不适合做这一行。
突然,我想出了个主意:“山子,你三天之内,如果能把《葬经》《雪心赋》《神宝经》《黄金策》背下来,我就收你做徒弟。 《黄金策》要全文背诵,不是只背总论那一部分。”
在我看来,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是想让张长山知难而退,重回学校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