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臣摸摸看(1 / 2)

“母后,请息怒啊,正所谓气大伤身,您可别气坏了身子,那样可就不美了。”李承文似笑非笑地看着箫景蓉,还不忘火上浇油。

也无怪箫景蓉生气,被耍还是其次,主要是李承文那一句:“母后胸前是何物?快过来让儿臣摸摸看。”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箫景蓉却是气极生笑,说道:“李承文,好一个无耻之徒,待废太子后,本宫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看到箫景蓉气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李承文这才满意无比,想落井下石,也不看看我李承文是何人。

半炷香后,张彪和李恒回来了,箫景蓉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她不能让外臣看到自己气急的样子。

“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李承文的供词带来了,还请娘娘过目。”张彪说道,双手将一张供状递了过去。

淫己老师,在太子东宫歌舞作乐,吃喝玩乐,李承文是供认不讳,而且下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指印,可见这份供状是真的。

“母后,李承文被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废人这般周折,若是被父皇知道了,怕是会猜忌儿臣了。”李恒在一旁说道,他这是在催箫景蓉离开,毕竟和张彪定好的一个时辰,时间也快到了。

箫景蓉看着淫己老师四个字久久未语,心头想着单凭这一条罪状,怕是很难将李承文彻底除掉,于是心生一计。

“张大人,本宫问你,李承文除了淫己老师,难道你们就没问出点别的来?”箫景蓉沉声询问。

张彪不着痕迹地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略微不解地说道:“皇后娘娘,微臣实在不知,太子殿下是由主官亲审,微臣并未参与。”

“张大人,借一步说话……”

箫景蓉、李恒、张彪三人,具体在审讯室说了什么?李承文自然是不得而知。只是三人出来以后,这表情却是各不相同。

先说这张彪,脸上似有一丝犹豫,又有一丝惧怕,可是在看了李承文一会儿后,这丝犹豫和惧怕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再说箫景蓉,此时看向李承文的眼光,就如同是看着一个将死之人,没有怜悯,却有七分恨意。

至于李恒,根本就没拿正眼看向李承文,反而喜形于色,似乎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贝一样。

从御史台监狱回去的路上,看着天际刺眼的阳光,李恒心里又生出一些不安,问道:“母后,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箫景蓉心情大好,只是瞥了一眼儿子,回道:“自古以来,成帝王者,无不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李承文本就是待罪之身,如今多加一条罪名又有何妨?至于此事的症结,自然还是在张彪身上,只要将此人牢牢控制住了,那么恒儿大事可成。”

李恒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一些担心,再次说道:“母后,张彪此人胆小怕事,若是日后父皇真心追查,儿臣担心他会反咬一口。”

“无碍,如今本宫对其许以高官重利,同时又许他家人荣华富贵,相信他能想明白的。且若真如恒儿所说,相信无需母后教你了吧!”箫景蓉缓缓说道,眼神已经充满了狠戾之色。

李恒只觉心神一震,自然明白了箫景蓉的意思,有时候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人开不了口,来一个死无对证。

时间匆匆,距离李承文被捕已过去两日了,两日朝堂之上,唐皇李耀廷都罕见地没有提到这个儿子。搁在以前,太子不上朝虽然是家常便饭,但是唐皇也从未娇惯于他,不是禁足就是申饬。

满朝文武大臣,也像是商量好的一样,无人询问十日大比事宜,更无人关心太子李承文的去向,只有帝师孔令书、右丞相陆厚信二人,带领一众文臣老生常谈,要求唐皇李耀廷废太子,立新君。

反观左丞相张文书,反而处处维护李承文的名声和地位,甚至不惜在殿堂之上,同孔令书、陆厚信等人针锋相对。

唐皇高坐庙堂,看着殿下一众大臣你争我吵,他反而闭上了双眼小眯了起来。昨日荣王偷偷献给他一名歌姬,吹拉弹唱实在是十分了得,夜里折腾许久,今天颇有些无精打采。

日上三竿,唐皇缓缓睁开了眼睛,小眯半个时辰后,顿觉神清气爽了许多,再看朝堂之上,众多大臣还在争论不休,唯独孔令书、陆厚信、张文书等诸多老臣或扶柱桅,或蹲坐于地,似力有不逮了。

“诸位,有本早奏,无本退朝!”执事太监喊道。

“陛下,臣有本奏!”孔令书强撑身体,跪伏在地,高举手中奏章。

唐皇皱了皱眉头,猜都能猜得到孔令书想说什么,于是开口说道:“孔爱卿请起,至于奏章之事,无外乎太子之事,不过这废太子事关重大,请再容朕三思而行。”

听到唐皇松口,既没有申饬也没有拒绝,孔令书终于也松了一口气了。

“还有哪位爱卿有话要说?”唐皇沉声问道。

张文书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老臣有事请奏。”

“嗯,张爱卿便不必说了,太子之事朕已有考量,当务之急还是南诏大比,四国结盟之事。”

“陛下,老臣要奏之事,并非是关于太子,而且南诏国使者已于昨日到了驿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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