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抓住我的衣领,指着我的鼻子让我说实话,我狠狠地瞪着他们,然后朝地上吐了一口老痰。
又有一个人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把我的门牙都打掉。
“说不说?不说弄死你!”
我眼看着就快要被那帮龟孙子废了,这个时候爷爷突然出现了,我知道自己就要得救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头部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
“你打晕他干什么?我只是叫你稍微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仇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然后手里拿着那块血玉,说也奇怪,在阳光下这块血玉完全变了一个颜色,血色鲜红,其它地方也变得纯净无瑕。
“你不是想要它吗?给你就行,但是你必须放了他们。”
刘老三看到这个宝贝心里若有所思,然后叫属下放了眼前这几个人。仇鼎把血玉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马上接过它,然后放进了自己胸口的口袋里。
“刘老三,这个东西浑身带着邪性,最好不要让女人和孩子碰它,不然可能压制不住。它确实价值连城,完全可以抵老张头家欠你的债了。”
刘老三看爷爷还挺识趣,之前说这个血不值钱的事情也就此作罢。村里人都很敬重仇鼎,看在仇大爷的面子上,决定也不为难老张头一家了。
“老张头,这次就放过你吧,最好不要有下次,不然那就不是一根手指头这么简单了。”
说完后就带着众兄弟离开了老张头家的院子,他们几个人大摇大摆地径直地走回了自己的祖宅。
我醒来后发现脑袋好重,我睡在老张头家的里屋,发现爷爷和老张头正在外面堂屋里说话。仇鼎问道,
“你这块血玉是哪里弄来的?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不然你就要大难临头了。”
听仇大爷这么一说,老张头自己也有些害怕,赶忙向他说出这块血玉的来头。
这块玉根本不是什么祖传宝贝,而是老张头他爹年轻时去一个山谷里盗墓而发掘出来的。玉的藏身之处是一具女尸的口中,相当于是女尸口衔的这块玉。
本来是一块洁净的好玉,含在口中太久,嗓子里的血液浸透在了玉里,所以变成了血玉。
看这块玉的成色,更像人还是活着的时候别人放进去的,血液很新鲜。这也说明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个血玉的主人含着玉的时候,她并没有死。
“你是说,这块血玉的女主人在棺材里的时候还活着吗?”
仇鼎摸了摸胡子,点了点头。
我的天,究竟是谁这么残忍?干出这种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就是为了这么一块破玉就残害无辜吗?
老张头继续说到,后来他娘突然离奇死亡,然后他爹突然聋哑,到最后他还是被伯伯收养才逃过劫难。
这块血玉是他爹临死前交给他的,上面还有他爹的鲜血,老张头哭着扇自己耳光。
“爹,娘,是我没用呀!家里的最后一点东西都没有守住,我没有脸面去地下见你们。”
仇鼎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安慰道,
“这块玉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点邪乎,现在没有了也好,你们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叫你妻子不要再赌了。
老张头点头答应了。
这时候老张头的女儿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两个饼。
“给你吃,小哥哥,你说,那些坏人还会再来吗?”
我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用我充满男子气概的嗓音说道,
“他们要再敢来,看我不打断他们的狗腿!”
一旁的傻丫头赶忙给我拍手,并且告诉我她叫裵儿。
我也告诉她我的名字,这个时候爷爷恰好走了过来,
“小天,你醒了,没事的话我们就回铺子吧!”
“爷爷,你不是说咱们要出去避避风头吗?”
我就知道爷爷说着玩的,他怎么会离开阴阳铺呢?那个生意惨淡的铺子,他一直守了大半辈子。
“不去了,不去了,回家吧。”
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几眼裵儿,她正对我招手,我发现她特别好看。
一路上我抱怨着爷爷说谎,又向他打听那块血玉的来头,爷爷也不愿意多说,还是叫我不该问的就别问。
天黑了,我们刚刚走到铺子里,就有人在外面敲门,我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刘老三的家丁。
“小子,叫你爷爷赶快收拾准备两口棺材,寿衣两套,都是一大一小,等会儿我们过来取。”
我本来准备问清楚要来干什么?结果有个人把钱砸我手里就走了,我心里大致有底了,他们家可能出人命了。
“爷爷,爷爷,有人叫我们准备两副棺材,两套寿衣,一大一小,等会儿来取,你看,这是定金。”
我把钱交给爷爷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紧,我看到这个根本不是钱币,而更像给死人烧的那种纸钱。
爷爷却面无表情地把钱收进了口袋,然后就准备去后院清扫棺材和准备寿衣。我正纳闷儿要不要给爷爷说的时候,他居然问了我一句,
“小天,谁死了?”
我也不知道谁死了,于是就随口说道,
“好像是刘老爷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