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炉子连着烫伤了两人,大家得到的消息是全体休息一天。
安云开吃过早饭就去了王小树家里。
王小树正在吃早饭,听说安云开来了,放下手中的碗迎出来。
“安姑娘,您怎么来了。”王小树见安云开来了,语气轻轻的,神色之间不太自在。
“你和阿财都烫伤了,过来叫你们过去一起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你爹呢,没有在家?”
就王小树一人在家里,没有看见王远才。
“他吃过早饭出去干活了。”
“那你快点吃吧。吃过早饭记得过来。”
王小树很快就过来了,
阿财一早被阿水叫了过来,他看着王小树也受伤了,暗思这炉子也真是怪了。
之前一直没事,这一次连着两天出事。
安云开站在前面,其它人站在一边。
“前天,阿财受伤是因为烟口堵了。昨天是因为王泽虎的钥匙掉了,小树在一边加炭被烫伤了。 这也是属于生产事故,有事故,我们就得找出原因,以免下一次再伤人。你们三个是当事人,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来说两句。烟口我放饼干之前确实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肯定是有人趁我不在,把泥巴扔进去了。你们来看这里,这里有泥巴痕迹,明显是那人在扔泥巴时留下的。”
阿财回去回忆了一遍,肯定自己是检查过的。他做事一向细心,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人为的?那便是有人要破坏我们饼干的生产。会是谁呢,来我这里上工的都是村里的或者是邻村的人员。 我与这些人,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只是不知道会是谁想要把我干倒,让村民们失去这份工作。”
“肯定是他。”阿财和王泽虎同时指向王小树。
“我回去之后前后梳理了一遍,我的钥匙丢失之前,与小树碰面时,小树不小心撞在我身上。也真是巧了,钥匙就不见了。”
“ 我也怀疑是他。在去如厕时,只有小树看见我。”
王小树听着他们的指证,身子差点没有站稳:“你们不要胡说,怎么可能是我。如果我,当时我的手上怎么没有泥巴。我是这里打杂的,你们看见我不是正常的吗?上工期间看不见我,才是不正常的吧。”
“肯定是他。”阿财肯定得讲。
“阿财哥,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当天我的手上怎么没有泥巴,这不可能吧。”
阿财与王泽虎怀疑小树,但只是怀疑,没有实质的证据。
那天的事情,是谁也不可能预料到的。再一个,烤炉这边因为温度的关系,没有人员守着,这就给了一些人钻空子的机会。
“就是他。”王远才从外面进来,和昨天相比,今天的王远才脸上有怒气。
昨天的他,因为小树受伤,他一个劲的要钱。
今天却突然出现作证,安云开看着他的出面,秀眉蹙紧。
“爹。”最惊讶的莫过于王小树:“我是你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再说,你没有和我一同上工,没有亲眼看见,怎么可能说是我。昨天你还替我要赔偿银子,今天就诬陷是我。你是我亲爹吗?谁家父亲这么不见得自己的亲生儿子好。”
王远才听着王小树的话没有心动,冷哼一声:“少跟我来这套。昨天在水塘边,你就想杀我灭口。当时我护你心切,否认了这件事。回去之后质问你,你也不承认。后半夜醒来,发现你不在家,偷偷的跟出去才发现,才发现你收了人家的银子,要搞事。
你要搞事就算了,还要杀老子。王小树,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自从你娘死了,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好不容易盼着你长大了,你却要杀我灭口。嫌我是个瘸子,阻挡了你娶妻,你想出人头地我没意见,但你要杀我,我就不会让你如愿。”
王远才说出来的话太让人惊讶了。
王远才和王小树这一对父子情况,村子谁人不知。
这些年,王远才好吃懒做,都是靠着王小树在家种种地偶尔打点猎物糊口,日子虽然过得差,至少能吃饱。
至于娶媳妇什么的,他们家这情况确实是娶不起。就算娶得起,一般的姑娘也不会嫁。
家里有一个啥也不会的老公公,又穷,谁愿意嫁。
一来二去的,王小树的婚事无人问津。
昨天王远才来闹,也是想多要点银子。
只要有了银子,王小树的婚事就有了着落,至少王远才是这样想的。
王小树脸色变了变:“爹,你昨天晚上莫不是做噩梦了,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哪也没去。你是不是让人威胁了,如果让人威胁了就告诉我,我就是不要这条命也要说道说道。”
王小树把眼光看向安云开,嘴角浮起冷笑:“安姑娘, 我真是好算计。为了把这件事的责任推我身上,连我爹都威胁。这些年我爹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对谁下手都有可能,都是对他不可能。你们这一抬算计可真是高。”
“昨天如果不是小从,被你那么一推,你爹早已经没命了。你说不是你,那你藏在怀里的银票是怎么回事?”安云开也不想再废口舌。
有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