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照片里指认了！”
“算了，就这样吧。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就行了。”
沈妙妙按住霍成衍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因为自己的事情生气。
“或许真的只是认错人了呢，而且我一个小小的设计师，怎么会在a市结这么大梁子呢？”
两个小警察瑟瑟发抖，按照惯例做了笔录后，二话可说就跑了。
沈妙妙看得出霍成衍还是不相信那个结果，她自己也不信，但是有人能在暗地里把证据链做这么齐全，那他们就不可能找得到。
除非下次提前留个心眼，将那些安插在自己周围的眼睛都拔掉。
“希望如此吧。”
霍成衍定定地看着沈妙妙，可却半个字都不说，直到沈妙妙忍不住先开了口。
“霍总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回答的。”
霍成衍似乎就在等这句话。
“你和启煜什么关系？”
这层身份终究还是隐瞒不住，沈妙妙叹口气，还是诚实道：“启煜是我父亲一手创立的，现在是我的继母在经营，我叫沈妙妙，我父亲叫沈正刚。”
反正只要不涉及到五年前那个夜晚，霍成衍就不会知道沈嘉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