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一愣,如实回答:
“还没有找到。”
“那陛下下次是不是还会扮成那个样子去找你想要的东西?”姜挽歌饶有兴致地问道。
“嗯,会,你想干什么?”
夏侯玄一看姜挽歌的表情就知道她有鬼,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只见姜挽歌莞尔一笑,然后开口:
“那陛下下次可以带我一起吗?我只被刺客暗杀过,还没有当过刺客呢。”
“不行!你这不是胡闹吗?你以为是过家家?很危险的,你又没有武功,和朕一起,朕怕是不能分心保护好你。”
夏侯玄就差直接贴着姜挽歌的脑门告诉她“你不要拖我后腿了”了!
姜挽歌一听他这话,顿时不高兴了:
“陛下怎么能这么没有信心?为什么不能保护好我?是陛下不行吗?”
男人最怕女人说自己不行,姜挽歌这是用激将法。
但是夏侯玄却不按常理走:
“在这件事上,朕不能拿你冒险,至于朕行不行,相信挽挽应该很清楚,朕不做任何的辩驳。”
姜挽歌被夏侯玄一句话给噎住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接招,好气。
姜挽歌转身背对着夏侯玄,表示暂时不想搭理他。
但是夏侯玄怎么会让她轻易地和自己置气,赶忙哄着:
“挽挽,别生气,朕错了,但是你也理解一下朕的心情,这么危险的事情,若是带着你没出事自然是好的,若是出事了,朕会自责一辈子的,朕不想拖累你。”
听到夏侯玄这么说,姜挽歌心情才好了一些,翻过身面对着他:
“你难道不觉得我是你的拖累吗?所以才不带我去......”
“怎么会?不管那种情况,挽挽都不会是朕的拖累,是朕害怕,朕胆子小,所以挽挽不要和朕置气好不好?”
换成以前,夏侯玄绝对不敢相信自己还会这么哄一个女子,但是现在面对姜挽歌这种情况,却是无师自通。
姜挽歌被夏侯玄这番话给哄得浑身舒畅,没有再生气。
夏侯玄见罢,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
但是还嫌不够,继续朝着她的红唇掠夺,姜挽歌经历过几次情事,如今也有些沉迷其中,毕竟享受当下嘛,她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
于是她主动攀上了夏侯玄的脖颈,搂着他,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就在姜挽歌感觉到夏侯玄情动之时,夏侯玄竟然主动分离。
“咳咳,我们早些歇息吧。”
姜挽歌:......
“陛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夏侯玄有苦说不出,他何曾不想,但是念及她现在怀有身孕,胎象还不太稳,根本就碰不得。
“朕是觉得你昨晚才受到惊吓,今日又搬寝殿,觉得你太辛苦了,若是朕再要你,岂不是太禽兽不如了?”
如果可以,朕也是可以当禽兽的!但是现实情况不允许啊!
姜挽歌听到夏侯玄这话,露出一个怀疑的眼神:
“陛下你何时这么体贴了?我第一次侍寝的时候,陛下还不是不顾我的意愿就强要了我?”
夏侯玄没想到姜挽歌竟然还翻旧账,顿时就不敢吭声了。
“那也是从前,你想想,除了那一次,还有哪一次是朕逼迫你的?朕现在宠着你哄着你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强迫你?”
如果可以,夏侯玄想回到那一晚给自己两巴掌!哪有人强要喜欢的人的第一次的,真是太没出息了!
不过木已成舟,夏侯玄后悔也来不及,只能尽可能地弥补对姜挽歌的伤害了。
听到夏侯玄的解释,姜挽歌勉强还能接受。
不侍寝就不侍寝吧,抱着人睡也挺舒服的。
夏侯玄就和一个大火炉一样,抱着可舒服了,要是冬天,姜挽歌都不敢想有多爽。
就这样,两个人难得气氛如此和谐抱在一起,但是什么都没做。
姜挽歌是睡得香了,但是难为夏侯玄了,一晚上邪火焚身,差点就没克制住自己。
但是一想到姜挽歌怀着自己的孩子,夏侯玄就觉得心安,想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让她笑纳。
因为换了寝殿,凤鸣宫的宫人比咸福宫的宫人多了不少,所以早先跟着姜挽歌的千月、玉槿和玉枫就成为了她身边的大宫女,负责料理凤鸣宫大小事务。
另外夏侯玄还给姜挽歌指派了一个小太监来伺候。
“奴才全福,见过小主。”
“咦?本良媛之前好像见过你,你是海公公身边的小太监?”
姜挽歌一看到全福就觉得熟悉,一回想就反应过来他是谁了。
“小主好记性,奴才是海公公的干儿子,之前在他身边伺候,这次来小主身边伺候,也是干爹引荐的。”全福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一般大太监都会在宫里认一个干儿子扶持着,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海德子看到了姜挽歌对夏侯玄的重要性,所以愿意为自己干儿子引荐一把,要是伺候好了,他干儿子前途那就不用担忧了。
姜挽歌闻言,点了点头:
“既然是海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