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尹卓雅脑海中努力找寻措辞时，厉辰越拨开了她置放在他腰间的手。
他拉
开了与尹卓雅之间的距离。
尹卓雅顿时愣在原地，心底说不出的慌。
厉辰越似乎在生她的气？
尹卓雅立马解释：“对不起，辰越，厉清泽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不等尹卓雅把话说完，厉辰越直接打断，口吻冰冷且不耐烦。
原本背对着尹卓雅的身体，此刻转向她，眸色凌厉。
尹卓雅是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看他。
“怎么？”厉辰越继续质问，“你这表情，是在告诉我，其实你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有错，刚才的道歉只是客套话？”
她不是的。
尹卓雅机械的摇头。
这会，她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厉辰越略显烦躁的解开衬衫下的领带，火大的把它扔向沙发。
他的言行举止里是生气，也是悲伤。
“尹卓雅，你根本就不应该把申泉安排到厉家医院来治疗。”
“我……”尹卓雅的确百口莫辩。
她承认，是她的疏忽。
“如果不是你，厉清泽或许不会死；如果不是你对我的隐瞒，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厉辰越根本不愿意看向尹卓雅的脸，“其实，说到底，就是我和你，一起害死了厉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