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现在一张脸肯定堆砌满讨好的笑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笑脸尸应该也一样。
李适虽然做不出什么明显的表情，但洛无殇却轻易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收起你那恶心讨好的媚脸，我既一开始没有杀你，现在自然也不会动你。而且，我还可以满足你的心愿。”
不就是想要一身皮肉嘛，这对于洛无殇来说就是抬抬手的事。
李适连连卑躬地点头，小心地通过传声技能传话到洛无殇耳朵里询问道：“不知，大佬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啊？小的乐意之至。”
他可不敢像对谢允川那样直接将声音放映在洛无殇的脑海里，那会给人一种被窥心灵的不适感觉。
李适之所以能在卫东临手底下活那么久，不仅是因为他有用，还因为，他办事向来靠谱。这最基本的不可让领导感觉到任何不适的规则，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