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相信这会是真的。
可他在看过手上的这一份资料之后，却又不得不相信这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王霸成脸色深沉的坐在位置上。
这一坐就是一夜。
“王将军你的脸色怎么看着这么憔悴？你该不会是一夜未眠吧？”
副将来到他的营帐，看着他那一脸憔悴的样子有些惊讶。
将军昨夜不是还让他们，早些回到自己的营帐歇下吗？
自己怎么反倒没有好好休息？
“……”
王将军没有回答，只是艰难的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看着他脸上的这个笑容，副将顿时就察觉到不对，抬脚走到他的跟前。
“将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若是不方便告诉其他人，那么便告诉我一人，我肯定会为将军保守秘密的。”
副将的脸色也多了几分难看，担心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他们现在的处境本就举步维艰，落实情况变得更糟糕了，恐怕……
王霸成缓慢的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副将，“昨天收到的那个纸条，其实并不是什么狠话，是楚休发给我把我约出去的。”
听到楚休这两个字，副将的脸色明显变了。
“什么？”
“他怎么会联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