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绯顿了一下，“有套小公寓。”
b城的房价不便宜，即使是公寓也很有价值，陈卫的笑容真实了不少，“我今年三十三了，家里人希望我在三十五岁之前成家，可能我会比较着急培养感情，你平时空闲的时间多么？”
计绯：“不多，拍戏忙。”
陈卫：“再忙也有空谈恋爱吧？”
计绯：“一拍戏就几个月不见人影，对演员来说挺正常的。”
陈卫的眉头明显皱了起来，“计老师对以后的生活有什么规划吗？”
计绯干巴巴地道：“也没什么，就是专心拍戏……”
“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杀青的那部戏是在帮旋天带新人吧？说是女二，但人设很普通，没什么亮点，应该没办法帮你在事业上更进一步，” 陈卫沉思了几秒钟，“所以，你有没有想过转去幕后当表演老师？”
计绯一愣，“表演老师？”
“以你的演戏经验，完全可以去电影学院都能当个老师，演员抛头露面的，我爸妈心里会很不舒服，也不方便怀孕带孩子，”陈卫摆出苦口婆心的表情，“你拍戏拍这么多年也没什么起色，放弃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一种美德，比起在不入流的影视剧里打滚，也许换一种稳定的生活方式会更好，你觉得呢？”
“我觉得……”计绯终于抬头看他，不温不火地开口，“我觉得不怎么样。”
陈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