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感觉怎么样了?退烧了吗?”
“本来就是低烧,没什么事情,让您老惦记了,咳咳……”盛南伊说着便咳起来,一声声接连不断,像是要把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站着的几人面色更沉了些。
全家人纷纷对着她嘘寒问暖,一阵过后,全老说让她安心养病,有什么需要尽管提,盛南伊清澈的眸底盈满了笑意:“那就谢谢全老成全了。”
目光一顿,传来略显粗重的喘息。
盛南伊看见全老花白的胡子一根根地被吹动起来,他苍老面容下是艰难挤出的苦笑,她还是对着全老意味深长地说笑了笑,目光灼灼,蕴着深深的期待。
全老在心里叹了口气,却未作回应。
盛南伊的意思早已不言而喻。
全家人其实都明白,盛南伊此行的真正目的在于蔡文琦。
这场官司中双方都铆足了劲,却无法说是势均力敌。
盛南伊先发制人,赢了舆论战,但若拿不出有力证据,笑不到最后的便是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