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东西,给你一口缸,你都要开起染坊来了。”
张大海大踏步上前,无视两名保镖,拎起陆正鸣,一顿大嘴巴子狂抽了过去。
不到五个巴掌,就打得他满嘴鲜血,掉了一口牙齿。
“住手,张大海!你要是把陆经理打出问题了,谁收我们的药材!”
王富贵吓了一大跳,连忙出声。
他知道现在张大海已经不怕他了,只能把大家给搬出来。
张大海也没打算打死陆正鸣,只想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闻声把他扔回了地面。
可饶是如此,陆正鸣还是被打成了个猪头,鼻青脸肿,站都站不起来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张大海回道:“王支书,刚才他的话你都听到了,要是他骂的是你爹妈,你能忍受吗?”
王富贵并不回答张大海的话,阴沉着一张脸,他喝斥道:
“张大海,陆经理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尊贵客人,你还不快给人磕头道歉,要是他现在走了,我看大家的药材谁收,卖给你吗?”
王富贵表面上在劝架,实则暗地里在使阴招,把张大海架在火坑上烤,让他跟所有村民们站在一个对立面。
“没错,赶紧给我磕头道歉,赔偿我十万块,不然今天我就不收你们村的药材了,让这些药材都留着发霉吧!”
陆正鸣被保镖拉起,听到王富贵的暗示,一言惊醒梦中人,立马叫嚣了起来。
果然,村民们神色紧张,纷纷规劝起了张大海。要不是见他威猛,估计都开骂了。
“大海啊,要不,你还是跟陆经理道个歉吧,不然我们的药材怎么办!”
“是啊,大丈夫能屈能伸,跪一下,磕个头怎么了?”
“大海,你闯下的祸,可不要连累我们啊!”
......
陆正鸣见舆论往自己这边倒,仿佛胜利在望,得意洋洋的催促道:“怎么样张大海,你想好了没有?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一分钟后,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就在这时,杨烁成挂了个电话,随后和谁通了一个威信视频。
他对着陆正鸣晃了晃手机,说道:“陆经理,我们院长有话跟你说!”
说罢,把手机屏幕怼向了对方。
陆正鸣愣了愣,看向手机屏幕,里面之人,正是县一院的院长何涛江。
他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手机。
“何院长,你有什么事?”陆正鸣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一位,可是县医院的实权人物,他们宁康药业就算失去了两个科室的单子,还不至于元气大伤。
但是,要是得罪了何江涛,那问题就大了。要知道,他们宁康药业还有个分公司,是专门生产医疗器材的,每年输送不知多少用品给县医院。
一看到陆正鸣,何江涛便沉下了脸,指着摄像头破口大骂了起来,说道:
“陆正鸣,张大海先生可是我最尊敬的人之一,听说你现在正在刁难张大海先生,混蛋,谁给你的胆子,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今天我把狠话放在这里了,如果你不争取得到他的原谅,那以后,我们县院与你们宁康药业的合作就此断绝!而且,我还会叫二医院,中医院一起抵制你们。”
咚,话一说完,何涛江直接挂掉了视频。
“什么,为什么,怎么可能!”
“张大海一个土瘪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
轰聋一声。
陆正鸣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脸色苍白了起来。
他们宁康药业,并非花市唯一一家药企,还有很多竞争对手,关键是他们的业务基本集中在通县,尤其是这里的几家大医院。
要是依何涛江所说,他联合二医院,中医院抵制他们宁康药业,那过不了多久,他们公司的市场份额,就会被其他竞争对手蚕食殆尽。
那公司所有人不得喝西北风去?可以想象,老板绝对会把他全家给杀了,把他家祖坟给刨了。
想到这,陆正鸣只觉得遍体生寒,他哆嗦着身子爬到张大海的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先生啊,我不敢跟你作对了,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哇哇哇....”
张大海愕然的看着这一幕,心想,这家伙还真的是放得下身段,说跪就跪,丝毫不拖泥带水。
突然,他看到对方正往他的裤子上擦鼻涕,很是恼火的说:“放开,不要抱着我!”
[不放,你要是不原谅我,我死都不会放开的!]
陆正鸣紧紧的抱住张大海的大腿。
“别它马把鼻涕口水蹭到我裤子上!”
张大海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不过,陆正鸣也不恼,像个做错事的犯人一样,匍匐在张大海的脚下。
不过,张大海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沉声说:“我看你嘴挺贱的,先自扇一百个耳光吧!”
陆正鸣脸色一变,但为了取得张大海的信任,只能照做了,他装模作样的,轻轻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张大海恼火,一巴掌抽了过去,喝道:“你没力气吗?要像我这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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