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
周锋一脸紧张地看向身旁的上官静,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发现了什么新的情况?”
只见上官静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回答说:“之前我对尸体进行检查时,基本上已经能够断定杨觅是死于他人之手。然而,就在刚才我再次进行验尸的时候,却意外地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解释道:“杨觅的身体表面,那处致命伤异常显眼,可以说是一目了然。也正由于这一显着的致命伤,使得我在最初的检验过程中,不自觉地忽视了其他方面的状况。”
说着,上官静将手里的详细验尸报告放在周锋的面前,继续说道:“经过仔细观察和分析,我们发现杨觅身上最明显的伤口乃是由刀具所造成的刺伤。而且,根据这些刺伤的特征和深度等因素来判断,足以明确杨觅确实是因此而丧命的。”
顿了一下,上官静似乎有些自责地补充道:“其实,我在首次验尸时,恰恰就是因为杨觅身上的那个伤口过于引人注目,从而导致我没有对其他地方给予足够的关注和审视。尤其是杨觅脸部的伤痕,当时只觉得既然他的死因已然明了,对于面部那些看似不太重要的划伤就没有花费过多精力去深入检验。毕竟,杨觅真正的致命伤在于其心脏遭受了刺穿。”
周锋一边听着上官静的话,一边看着验尸报告:“所以,杨觅脸上的伤痕,也有情况?”
“没错!”
上官静微微颔首,沉凝地开口道:“经过我的详细查验,杨觅面部所呈现出的伤痕以及致使其心脏遭受重创的致命伤痕,尽管表面看上去极为相似,但当我进行二次尸检时,便能确凿无疑地判定,这两处伤痕绝非源自同一款刀具。”
她顿了顿,继续解释道:“换而言之,导致杨觅脸部受伤的那把刀具,绝对不可能是取走她性命的凶器。”
此时,周锋凝视着手中的报告,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惊愕之情,他不禁脱口而出:“通常而言,凶犯在行凶之时,绝不会携带两款全然迥异的凶器来实施杀戮行径。”
一旁的徐正紧接着发表看法:“周队,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即在杨觅身上留下划痕之人与真正将其置于死地之徒并非同一人呢?”
上官静闻言,随即补充说:“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然而,你们可不要忘了,依据我的验尸结果来看,杨觅脸颊上的伤痕与其致命伤处创口形成的时间间隔异常短暂,可以说是相差无几。”
“倘若并非血液方面存在问题,压根就难以分辨究竟是先将脸部划伤,亦或是先行杀害之人。”
上官静缓声道来:“依据尸首之上的血液状况,足以笃定无疑地判定,杨觅乃是尚处于存活之际遭人划伤脸庞,继而惨遭毒手丧命。”
“如此这般情形之下,若是行凶者并非孤身一人,那么,致使杨觅脸部负伤之人与取其性命的人,定然是认识的,或者是说,他们两个一起将杨觅合力杀害。”
“当中某一人率先出手划破杨觅的面容,紧接着第二人方才痛下杀手,将杨觅置于死地。”
“照此说来,倒也能够牵强附会地阐释清楚缘何划伤杨觅脸颊的凶器与残杀杨觅的凶器出现不一致的情况。”
“虽说其间仍存有不尽合理之处,然而这却是当下观之所能给出的唯一合理解释,可以阐明为何两种凶器会同时现身。毕竟,一人携带两把全然不同的利刃前去行凶作案,此种状况,着实令人费解。”
上官静说完,看向了周锋他们。
周锋则是深吸一口气。
一个凶杀案,现在则是越来越多的情况出现了。
先是嫌疑人的问题。
现在,就连尸体也出现了其他的情况。
周锋看向沈朝歌:“沈老板,你怎么看?”
“我的确是有个不成熟的小想法。”
沈朝歌脸上挂着笑容,乐呵呵地开口道:“当我第一眼瞧见杨觅的照片时,便立刻被她那出众的容貌所吸引,不禁感叹此女真是生得貌美如花啊!”
然而,面对他这番话语,周锋等人却是一脸愕然,沉默不语。过了片刻,周锋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追问道:“然后呢?这又意味着什么?”
沈朝歌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正因如此,我始终纠结于一个疑问,那就是杨觅是否也曾以相同之手段,欺骗过其他之人呢?先是无情地划破自己的面庞,继而痛下杀手。”
说到此处,沈朝歌不自觉地轻叩起桌面来,并继续言道:“实际上,在我个人的观点之中,杀人之举倒并非关键所在,真正值得关注的焦点乃是划伤脸部这一行为。”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坚定地断言:“依我之见,残害杨觅性命者,绝非男子所为。恰恰相反,行凶之人极有可能乃是一名女子!”
听到沈朝歌的话,周锋等人眼中露出疑惑之色,这件案子从一开始,他们心里面就认为凶手是男人。
可是现在,沈朝歌却说,有可能是女人?
“沈老板,这个怎么说?”周锋问道。
沈朝歌说道:“很简单,杨觅是用什么办法骗钱的?”
“是用她的身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