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目前并无确凿证据能够证实我师父犯了命案,您如此推断,难道不怕有误吗?”叶双心中自然难以接受,毕竟这位教导自己多年的恩师竟被怀疑成杀人凶手,更何况还是十年前的旧案,这……这简直匪夷所思。
“眼下我确实拿不出证据来。”沈朝歌微微一笑,试图安抚众人情绪,“但诸位也不必过于焦躁。”接着,他转头看向宁中天,语气平静地发问:“老先生,暂且不论其他,单就杀人动机而言,您无法辩驳吧?这些事,只需稍加追查便可水落石出。”
“正是如此!”宁中天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眼见局势愈发紧张,叶双心急如焚,连忙追问宁中天:“师父,那为何当初您不曾提及此事呢?”
“不提?”宁中天冷笑一声,“你又怎知我未曾提起过?也许那份档案压根儿就不存在!”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们位高权重,我算得了什么?说得好听些,叫顾问;说得难听些,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言语之中满是悲愤与无奈。
叶双看着自己的老师。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位老人好像变得陌生了起来:“老师,是你教我的正义和邪恶,是您教我的要维持正义的。”
“教是教。”
“人这一生,难免会遇到需要在正义与邪恶之间做出抉择的时刻,稍有不慎,便可能误入歧途。”
沈朝歌凝视着叶双,缓缓开口道:“叶队长,想必您自小便跟随宁老先生了吧?”
叶双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的确如此,那时我还在上高中,一次偶然的机会来到这里游玩,渐渐地与老师熟络起来。”
接着,沈朝歌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如今,您是否也受到了宁老先生的深远影响呢?”
叶双再次轻点下头,语气坚定地回答:“正是如此!”
这时,沈朝歌突然感慨道:“宁老先生,您将叶队长视作年少时的自己啊!只可惜……您是否走错了那关键的一步呢?”宁中天听闻此言,仅仅瞥了沈朝歌一眼。
然后平静地回应道:“年轻人,老夫依旧那句话,若你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老夫甘愿俯首认罪;但若是空口无凭,小子,你这可是对老夫的无端诋毁啊!”
“老先生,我都说了您先别着急,看您又着急。”
“证据的事情,自然会解决。”
沈朝歌看着自己的手机响起,拿出来后,对着大家说道:“你们看,这不是来了吗?”
接通电话之后。
那头的声音传来了过来:“老沈,你让我查的人查清楚了,不过有一部分的确是查不到,毕竟时间太长了。”
“陈二哥,说说看。”
“这人很有意思,在我查的时候,他好像是想要做一个侦探的,但是我查的内容,却是在国外杀人的事情,虽然没有被抓住,但是他的画像却留在了国外,那个时候他在国外被通缉。”
“后来是偷渡回国的。”
“这些事情太过久远,具体的情况我也查不到了,不过和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同一个人,叫宁中天,算算时间的话,现在他应该过百岁了。”
“怎么?你的案子和这个人有关?”
沈朝歌:“二哥,多谢了!”
“没事。”
“你那边要是有事的话,尽管和我说,查几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随着电话的挂断,在场的人脸色均是不一。
上官静和关明则是露出了竟然如此的表情,而周锋的神色则是带着思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先生。”
“看来您不是第一次杀人啊!”
闻言。
宁中天忽然暴起:“怪我吗?”
“我在国外的时候,谁都能欺负我,谁都敢欺负我?凭什么?”
“我也没有办法啊!”
“可是我回来之后,我从来没有动过杀人的心,甚至我一直在赎罪,可是呢?”
“几十年过去,我的家人死了。”
“没人给我伸冤,我帮他们破了那么多的案子,可是最后结果是什么呢?让我不要多想,我的想法是错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
沈朝歌看着宁中天:“所以,你就杀了他。但是,何淑真呢?”
宁中天忽然一笑,看着沈朝歌他们,像是看待几个小孩子一样。
“你们太天真了。”
“那个院子,你们知道有多肮脏吗?”
“何淑真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放荡不羁的坏女人!她生完孩子后,连孩子都不照顾,反而去勾引其他男人。我天天目睹她跟各种各样的男人进进出出那个院子。那个院子可是她的男人倾尽所有买下的啊,现在竟然变成了她放纵私欲的地方!难道她不该死吗?我们永安街这边本来应该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但全被她给玷污了!”
沈朝歌满脸疑惑地追问:“这么说来,所谓的奇术秘法其实都是子虚乌有咯,还是说你在杀掉那两人后才了解到这些真相……”
宁中天颔首应道:“正是如此!”
“我在这儿找到了一本书籍,翻阅完毕后,惊讶地发现里面所记述的情节与我所杀之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