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香轻哼一声,“如此着急,该不会是回去见情郎吧。”
情郎?!
一听着这话,沈婉宁脸一红,连忙否认道,“什么见情郎,你……你不要胡说。”
元香勾唇笑了笑,“既然不是见情郎,那我同着你一起去。”
“这……我是真的有私事要做,我真的不是去玩的。”怕着元香以为她出谷去游玩的因而她也是赶紧的解释了一遍。
元香又是不甚高兴的撇了撇嘴,“那好吧,那你记得回谷之时,给我带一些好吃的,”
沈婉宁嘻嘻一笑,赶紧答应了下来,“放心吧,到时候定然给你带许多吃的。”
元香笑了笑,便也是同着她挥手告别。
沈婉宁见此,也是出了谷。
经过了好几次上山下山,沈婉宁已然记得下山的路,她在路上又是告诫了自己一遍,到时候看完便回来。
如此一想,她便也是快马回了京城。
而回了京城之中,她自然不可能住景王府,因而也是找了一个客栈,顺便也可以打听一番景王府的消息。
因而她住了店,便向着店中的小二打听了一番消息,“小兄弟,你可知这最近景王府有什么消息啊?”
小二一听,神色有些惊讶,“姑娘看来这是才到京城啊,这么大的事情,姑娘也不知道啊?”
沈婉宁脸色一变,有些紧张的问道,“这景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小二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缓缓说道,“这啊,京城都传遍了,景王重病了啊,听说啊……”说到了这里的时候那小二突然停顿了一下,伸头望了一眼周围,只见着周围无人关注他们,小二便也是继续小声的说道,“听说啊最多撑不过这个月了。”
“实在是可惜啊,可惜。”小二感叹了一声。
“哎,姑娘,姑娘你跑哪里去啊,你不要住店吗?怎么就跑了啊!”那小二见着他刚说完,那小姐便是跑了,也是连忙的在后面喊着。
可是沈婉宁哪里顾得上声音的小二说了什么,一听着江鹤厉重病,她就慌了心神,她要立马回去看看。
明明她走的时候江鹤厉还是好好的,可是这怎么才半年江鹤厉就重病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江鹤厉到底得了什么病?
为什么京城都在传他活不过一个月了?
沈婉宁心慌的不行,一路就这么跑回了景王府,一步也不敢歇下来。
再回王府,王府外的守卫都惊讶的叹道,“王妃,您回来了?”
沈婉宁顾不得多说什么,直接便是问道,“王爷呢?王爷在哪里?”
两个侍卫一听,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王妃,王爷在您的房中。”
她的房中?
沈婉宁一听,更是心慌的跑回了她的院中。
可是走到了院门口,沈婉宁却是有些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当初她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如今再次回来,她犹豫的抿了抿唇。
使劲的摇了摇头,不管了,此刻人命重要,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不顾一切的冲咯进了房中,将着房门推开便是能够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昏暗的房中,隐隐透着光亮,她抬眼便看见江鹤厉脸色苍白的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眼下青黑。
看着如此情况,沈婉宁脸色一白,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在了地上,虽未曾摔倒,可是刚刚一不注意却是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花瓶。
花瓶落在地上,摔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这声惊动,惹的床上的人眼皮一动。
望着江鹤厉这般,毫无声息的,沈婉宁的眼眶都红了,她捂着自己的嘴唇,颤抖着走到了江鹤厉的面前。
颤抖着嘴唇,张了几次唇仍旧是没有说出话来,她眼眶通红,伸手摸了摸江鹤厉的脸。
冰冷彻骨。
这下惹的沈婉宁再也是抑制不住了,难过的流下了泪珠,身体都凉成这般了,必然是身体垮了,血液供给不足,才会这般。
这下沈婉宁更是慌了心神,江鹤厉到底是何种病,拖了这么久她还能替着他治好吗?
可不管如何她都要试一下,她连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刚打算用着x射线检查一番的时候,门却又是突然被推开。
其后走进来一娇嫩女子,身穿着藕色衣裙,正端着一碗药汤缓步走了进来。
沈婉宁伫立在房中,神色冷冷的看着周惜言端着药进了屋子。
本来平稳的手,突然看到了沈婉宁,周惜言惊的差点将着手中的药碗给打翻了。
看着如此惊讶,如同见鬼了一番的周惜言,沈婉宁冷冷一笑,“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她冷眼望着周惜言,周惜言脸色一变,手指紧紧的扣在了托盘上,而后神色十分不自在的说道,“没……没有,妾身怎么会认不出王妃您呢。”
沈婉宁微微一笑,而后缓步上前,将着周惜言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这半年多不见看来周惜言的日子依旧是过的十分的舒适,瞧着脸都是要圆润了一些。
反倒是她,经由着这些日子的折腾,她都快瘦了一圈了。
因而,她又是冷笑一声,而后将着周惜言手中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