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可以安心,她已经替着原主报了仇。
“有了王爷的保护,以后可没人再敢欺负小姐您可。”翠竹十分欢喜的望着沈婉宁,有些激动的说道。
这么多年,可终于有人能够保护小姐可,她自然也是替着小姐开心。
本来正在享受的沈婉宁一听着翠竹这么说,顿时不淡定的咳嗽了两声,“你……你什么时候见着他护着我了!”
翠竹笑着打趣道,“小姐,你怎么还不承认,刚刚白姨娘举起了剑的时候,王爷可是一直挡在了你的前面啊,我看小姐当时的表情明明是十分的依赖,怎么现在就不承认了呢。”
听着翠竹这般打趣,沈婉宁的脸也是微微的红了起来。
想着刚刚翠竹的话,沈婉宁眉头一挑,又是低声的询问道,“王爷刚刚什么神情,是担心我还是?”
“当然是担心小姐啊,小姐刚刚在后面可是没看到,王爷啊眉头紧锁,一副不许任何人伤害你的模样!”翠竹十分欢喜的说道。
沈婉宁一听,心中微微有些动容,她紧紧的抿着唇。
沈婉宁一怔,又是抿唇问了一遍,“你真的这么觉得吗?翠竹?”
翠竹一听,十分确定的点了点头,“从着小姐嫁进来这么久了,小姐和王爷如今我可是一直看在了眼里的,王爷啊以后眼睛里可是从来没有小姐,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王爷啊满眼都是小姐了。”
满眼都是她?
她微眯上眼睛,回响起了同着江鹤厉相处的日日夜夜了,她想起那日在山上江鹤厉冰凉的手抚摸在了她的脸上,她睁眼便看见江鹤厉满眼的关心,她仿佛能够再次看到当时的江鹤厉,满眼都是她的样子。
一想到了这里,沈婉宁顿时睁开了眼睛,而人也从着软塌上坐了起来。
翠竹见此微微一愣,“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啊?”
沈婉宁勾起嘴角,对着翠竹笑了笑以后,便也是亲自的提着灯笼来到了江鹤厉的书房。
她轻轻的叩响的房门,而后只听着里面冷淡的传来了一声,“进来。”
沈婉宁一听,便也是笑着推门而进。
一进去便见着江鹤厉面色淡然的正提笔写着什么,沈婉宁见此也是走到了江鹤厉的身旁,替着江鹤厉研起了墨。
一边研磨,一边轻声说道,“王爷这么晚了,还在写什么?”
江鹤厉一听,淡淡的回了一句,“回一些琐事而已。”
说完了这句,江鹤厉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撇了一眼沈婉宁,说道,“倒是你,这么晚了,难道是今日吓到了?”
听着江鹤厉的关心,沈婉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那白姨娘罪有应得,我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可不害怕。”
江鹤厉闻言,勾唇一笑,“是啊,你倒是与那些平常的大家闺秀十分的不同,倒是我多想了。”
“哪里不同?”沈婉宁停下了研磨的手,直盯着江鹤厉,不放过江鹤厉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
江鹤厉放下毛笔,长眉一挑,“就比如哪有大家闺秀一直盯着自己夫君的脸看的?”
一听着夫君二字,沈婉宁的脸顿时变的微微的红了起来,她抿了抿嘴唇,盯着江鹤厉那张眉如墨画,水翦星眸的脸,她莫名的突然轻声唤出了两个字,“夫君。”
刚一喊出来,沈婉宁顿时后知后觉的睁大了眼睛,她这是……这是疯了吗?!
怎么就这样被江鹤厉的美色勾引,叫了夫君呢,沈婉宁顿时羞红的垂下了脸,此刻她实在是没有脸再看江鹤厉了。
她这次可是将着脸都丢尽了。
而就在她以为江鹤厉要嘲笑她时,江鹤厉突然十分温柔的回应了一声,“娘子。”
沈婉宁这次更是惊愣的抬起了脸,她刚刚没听错吧?!
江鹤厉居然叫她娘子?她真的没有幻听吗?
而是刚刚江鹤厉那般温柔的声音,听的她感觉自己耳朵都快酥了。
她眼波一转,笑着问道,“刚刚王爷你叫我什么啊,我刚刚没有听太清楚,王爷你再说一遍嘛?”
江鹤厉这次却是依旧如同往日一般又是冷着一一张脸了,看着江鹤厉此刻的神情,她都真的怀疑刚刚是幻听。
她勾起了嘴角,蹲在了江鹤厉的身边,又是软声软语的说了一句,“王爷,你就再叫一遍刚刚的话吧。”
江鹤厉在沈婉宁不注意的地方,耳朵微微泛红,不过他的面上仍旧是一片冷淡。依旧是一言不发的摇头。
沈婉宁见此也是略带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见着江鹤厉不说,她便也不再问。
只是她蹲下的时候,又是再次注意到了江鹤厉的腿伤,这腿中毒她的想想该怎么替着江鹤厉解毒。
这些毒素都是这古代的毒,或许她不应该太过于执着于现在的药物,或者她可以试试找找古籍之中,有没有解决之法。
如此一想,她倒是有了新思路。
她沉吟了片刻,忽然开口说道,“王爷疼吗?”
“疼?”江鹤厉有些不解的望着她。
沈婉宁心中心疼的望着江鹤厉,悠悠说道,“当年王爷你的腿伤疼吗?”
江鹤厉这才反应过来沈婉宁说的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