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
她问：“妈妈？”
黎曜点头，“她就在门口，哥哥带你去，好不好？”
说完他向黎月伸出手，手掌白皙泛着淡淡的红色，不过掌心上有因为她而受伤的疤痕。
黎月看着这手出神。
那时她调皮打碎了花瓶，哥哥让她别动，准备先拿掉她袜子上的碎片再抱她起来，没想到她不听话，突然就迈开了腿。
她哥一着急，把自己的手垫在她脚下。
黎月心一软，黎曜继续说，“没关系，以后还有哥哥。”
听到这话她忽然就心里酸酸的，哽咽着问：“真的吗？可是月月也想要妈妈啊。”
黎曜走到她面前蹲下，摸摸她的小脸。
“妈妈也有追求人生的自由，即便难过，我们也应该祝福她，她忍受了太多，现在要重新开始了，以后哥哥会经常带你去看她，好不好？”
“呜呜——好。”
“那哥哥和你一起去送她，好不好。”
“好。”黎月从沙发跳下来，牵起了黎曜的手。
穿着层层叠叠繁美公主裙的小女孩，抬头看着哥哥的侧脸，手抓得更紧些，往外走去。
她只记得这是家里，这是真的，要去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