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七百万，在她眼里就是垃圾。
那他呢？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慕梵爵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并没有多想。
慕梵爵站在原地，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他垂眸扫了一眼支票，勾了勾唇，“程宛，我不信你现在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你别不信。”程宛翻了个白眼，“早在一年前就没有了，可以滚了吧？”
慕梵爵面色铁青。
她将话说得如此难听，纵使是个人都忍受不了，何况高傲如他。在程宛数到三时，慕梵爵忽然转身，随之一声关门巨响，工作室才恢复安静。
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宾利扬长而去，程宛才松了一口气。
慕梵爵说的话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一年来，她一直避免和慕氏集团有任何业务冲突，就是怕自己因私仇而影响了对工作的判断。没想到，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她了解慕梵爵。
业界里出名的手段狠厉，如今他们同时盯上了和is的合作，若是慕梵爵要拿走合作，今晚和她没谈成交易，恐怕留着一堆后招在等她。
扪心自问，不论是商业手段，还是耍阴招，她都斗不过慕梵爵。
思及此，程宛便头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