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江学长，我不喜欢你，而且大学毕业前我没有打算谈恋爱。”
这一句话他记了五年，这五年里他也一直没去打扰她。
裴商没再追问下去，换了个新话题，“拍照片没？有喜欢的吗？”
话题突然这么一转，许念一有些没反应过来。
隔了两秒，她才抬起脑袋，轻声说，“都很好看。”
裴商“嗯”声。
两人往前继续走，在拐角位置碰到了这次展会的主办方，聂先生。
裴商主动和他打招呼，“聂先生，展柜的这些珠宝有人定吗？”
聂先生倒也客气，“裴少要是有看上的，我让他们留下来。”
“我夫人都很喜欢。”
此话一出聂先生脸上的神情一惊，“裴少是想把所有的都买下？”
听着两人的对话，许念一才后知后觉，她急忙出声打断，“聂先生他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聂先生无声笑了笑，“裴太太要是有看上的可以告诉我，我让人送到公馆去。”
许念一道了声，“谢谢。”
聂先生走后，裴商偏头，温柔地盯着她的脸，“不是说都喜欢？”
许念一认真说道，“喜欢又不一定都要占为己有，肯定还有其他人比我更喜欢它们。”
裴商突然停下，“可我觉得喜欢就是要占为己有，就像我对夫人这样。”
有时候他说起情话来，真让人招架不住。
许念一闷闷地挤出几个字，“我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