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属于聚灵阵的记忆。
只是。
很快宁凡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妈妈的身影竟然在不断变得虚幻起来，颤声道：“妈妈，您这是又要离开了吗？”
女人柔和一笑道：“妈妈也不想，但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要不然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凡儿。”
她伸手，揉着宁凡的脑袋，低声道：“尽快提升实力，找到小秋，只有这样，你才能够让她自己决定命运，而不是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还有，爸爸妈妈在前方等着你，十年不行，那就百年，百年不行，那就千年，甚至是万年！”
“妈妈相信你终有一天，你会出现在我们身边的。”
渐渐地。
女人身体开始变成一个接着一个的光点，留在宁凡视线当中的，唯有一道绝美的笑容：“记得。”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千万不要前往燕京……”
宁凡眼眶含泪，想要冲过去，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再次消失在自己眼前。
“妈妈！”
宁凡大声喊出声，颤着声音：“我能不能知道您的名字？”
“我姓柳……”
只是没说完，妈妈就走了！
“柳？”
宁凡低声呢喃道，看来那空尘没有说错。
很快，他攥紧拳头，低声轻喃道：“妈妈，我绝对不会辜负您跟爸爸期望的。”
也就在这时候。
躺在地上的江如雪，忽然睁开眼睛，缓缓站起来。
“宁凡。”
江如雪开口。
宁凡收回思绪，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江如雪轻声道：“你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