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毒!”
仗剑再回来,开口第一句便是这样的话。
“咋回事?”
姜远之听罢立刻紧张不已。
“处理好了?”帝曦宁沉眉问着。
“王爷放心!”
王爷这是救了百里小姐一命,若非王爷多心提前准备,百里小姐这会儿已经被拖下去了。
蓄意谋害皇后娘娘,一条命不够赔的。
“王爷,啥毒?”姜远之一脸紧张,担心望着宁王。
“回头再说,看最后一局吧。”
皇后出手一次不成,定知道有蹊跷,后面不会再冒然动手,且她帮荣乐赢了一局,若是荣乐最后一局自己不争气,那这个儿媳,皇后可能就要换了。
皇后素来眼高于顶。
只是今日过后,百里夕日后想要安生都难。
这上京城本就是是非之地,她一介女流,若有人诚心为难,她难逃一劫。
或许…到军中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姜远之四周看了一眼不再多问。
帝曦宁也暗暗吁了口气,回头还得给母妃解释一番,方才若非母妃配合,这场合,他很难让人掉包茶水。
虽然百里夕和荣乐都还没上台,但是大家仿佛都料到最后会看到两人对决的场面。
因为这是魁王之争。
只是苦了这次来参加团花宴的其他小姐,都成了陪跑的。
本想趁着贵人亲临好好表现留下个好印象,结果碰上这么两个硬茬。
荣家小姐也就算了,输给她情理之中,人家才名在外,之前只是不参加罢了,但是百里家那个大小姐就……
太出乎意料。
“怎么还没回来?”在府里等着孙女一鸣惊人的老夫人都等急了。
“祖母,你急什么,该回来自然就回来了。”
百里宏磕着花生道了句,他都快憋死了,成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
本来想趁着百里夕不在家去她院子里找银子,结果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找到。
该死的!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说那死丫头去做什么,她不会胡来连累月儿吧。”
老夫人心里始终不踏实,也不知道为啥,眼皮一直跳。
“里面的情况也打听不到,您着急也没用,等结束就知道了,那是什么场合,她若是胡来,怕是会被人扔出来,放心!祖母,您不是说要把她嫁了吗,赶紧的啊!看着她就烦,祖母,您不觉得,她就是克咱们的吗?我最近连连倒霉,就是她克的。”
百里宏越说越来劲。
老夫人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老身也觉得这死丫头就是个扫把星,有她在,咱们就不得安宁,既然她现在没啥用了,早些嫁了也好,这事幸姑已经在张罗了,等那边来接人,还得等一阵,且忍忍,嫁她之前,总得想法子把她私藏的银子弄到手,绝不能便宜了她。”
“对,祖母这点说得对,绝不能便宜了她。”
百里宏一听到银子顿时来劲了。
“希望你二妹今儿能一鸣惊人,到时候出了名,有了名声,这婚事就不愁了,你若是再争气些,咱们的日子就会越过越好,来人啊,准备些好菜,一会儿替月儿好生庆贺一番。”
老夫人眼里,她的孙女才华过人,今日一定会大放异彩。
上次团花宴的确如此,不过那一次,很多才女都没去,比如荣乐。
老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在团花宴上大放异彩竟是百里夕。
花艺比试,当百里夕和荣乐再次同台时,台下看着的人都跟着紧张了。
有盼着荣乐胜的,有盼着百里夕胜的。
但是作为黑马百里夕,即便这一局输了,她也出名了。
所以这一局对她来说就是锦上添花,但是荣乐就不一样了。
她被人成为上京第一才女,今日输了,还有贵人在场,多少颜面有些挂不住。
花材两人都选好了,随后在一片寂静中开始焚香静手。
百里夕还真没把握,花艺她也就是给百里月请先生的时候旁听了一下,之后做了花坊生意,跟着花娘摆弄过,并未钻研过,她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见过的样式和风格颇多,见过的花材种类多。
所以这一局要赢,必须出奇制胜。
荣乐也让自己静下心来,但是心里的压力依旧给到了,她无法做到像平日那般静心。
倒是百里夕,看着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
她挑选的花材就颇为特别,大俗大雅,还有些枯枝。
选用的器具也十分不同,竟是宽口矮胖的椭圆罐子。
这要如何插?
根本插不住啊!
而且这么宽阔的口子,得用多少花材,太过拥挤杂乱能好看吗?
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见着百里夕剪了花杆子一顿摆弄,竟在罐子里固定成了一个架子。
花插到里面纹丝不动,高矮随心所欲。
一个大型出来,瞬间让人觉得别有一番意境,与寻常女子插花截然不同。
还有几分禅意。
“这样的手法,倒是少见。”
“没想到枯枝插花也如此有意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