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
一打开房门，时染就被床上大红色的床单和被子惹了眼，桌子上的各种摆件装饰，也多以喜庆为主，还挂了不少小小的中国结和福袋。
屋里还有淡淡的，让人很舒服的甜香，像是橘子糖。
王姨高兴地介绍了几句，最后道：“今晚你们就在这个房间。”
“大夫人说，要是在这边不习惯，等过了今天，你们可以再挑一个别的，我再给你们重新布置。”
时染听见让他们今儿一块睡着这句，脑子一下子似烟花炸开，后面就一个字都没听清。
王姨什么时候出去的，她都没注意。
回过神的时候，房间内只剩下她和陆远舟。
时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奶奶和程云让王姨过来，哪里是照顾他们的，分明是来确认俩人会不会睡一块。
不是，这也太羞耻了！
她这些连脖子都红了。
陆远舟看着她变来变去的神情，失笑：“先下去吃一点小蛋糕。”
时染的确想赶紧逃离这个房间，多看一眼都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晕晕乎乎下楼，陆远舟也只给她切了很小一块蛋糕。
“很晚了，不能多吃。”
她点点头，余光看向不远处不急不缓收拾东西的王姨。
大有一种，不看着你俩睡一个被窝，我就不去睡的架势。
注意到她看过来，王姨还对着她灿烂一笑。
“……”
时染慢吞吞吃着东西，本来几口就吃完的，她硬是磨蹭了十分钟，还没吃完。
陆远舟摸摸他脑袋：“我先去洗澡。”
明明很稀松平常的话，时染却一下子懵了。
洗澡，洗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