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半晌，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唯一一个问题，那就是味道。”
“虽然说不是很好，但也绝对不会让人吐出来
。”
为了表明自己的话，没有作假，那边直接喝下自己准备的一瓶。
原本还算白嫩的脸，从白到青，随后有变紫。
等到朋友给自己一整杯水，这才缓过神。
注意到这一点，贺北琛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许久才收回视线，看向在一边没有任何动作的我。
“我可算知道那个药为什么那么难喝了。”
“你难道都没有想过调整要的味道吗？”
被我这么已提醒，于凯呆愣片刻，这才收回视线，看向那瓶被喝完的药。
也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又一次露出苦涩的笑容。
旁边人看不下去，只能向前一步，“他也试过，但那样药效会变差，不到原本药剂一半的效果。”
“那样实在太浪费药材，这才放弃了调整味道这一项。”
听到这样的解释，两人点了点头，这才又一次看向那个空瓶。
就在于凯以为自己又求职失败的时候，我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但这是你以前的东西，总有老师的掺手，不能完全当做你的作品。”
“所以我要给你一个考验，只要你能过关，就能去他那上班。”
他听到这话，连想也没想就点了头，快步跑到我的面前。